長衫中年人背著二胡,青衫係腰橫挎著玉石煙嘴的竹竿煙杆,雙手背後,笑眯眯的望著李虎賁。
李虎賁甩了一把胸前的佛珠,提起渾鐵水磨禪杖端立地麵,惡狠狠的說:“賣唱的!昨晚老子喝多了遭了你的羞辱,這場子今天老子要找回來!”
“南陽香岩寺的吾癡和尚也跑來古城打秋風了?”徐蒲胥一臉祥和的望著李虎賁。
李虎賁眉毛一挑,仔細打量眼前長衫中年人,依稀記起什麼,猛地拍了一下自個的光頭,一臉不屑的回道:“我當是哪路牛鬼蛇神,原來是南麵趙閻王手下的大管家,青衫徐蒲胥啊!”李虎賁摸了摸半邊紅腫的臉指著徐蒲胥:“你他娘的,老子好不容易還了俗,過幾天逍遙自在的日子,沒想到被你這天殺的欺辱,管你是趙閻王的什麼人,今天老子要你的命!”
張守仁今早吃了碗羊肉湯,補了補昨晚大戰浪費的元氣,拆開一包新買的十塊錢金裝硬盒猴王香煙,坐在羊肉館子緩緩的吸著,昨晚老婆劉愛美真如猛虎下山,洶湧滔天自個差點虛脫。
咋了咂嘴巴,張守仁掐滅煙蒂,望著羊肉館斜對麵的小巷子豎立的一塊褪色的洗腳按摩的燈牌,張守仁回想起那裏麵小蘇妹的溫柔乖巧,雖然一次二百來元畢竟也是舒坦。
走進了小巷子的燈牌旁的小推拉門,張守仁做賊心虛的望著四處,悄悄拍著小門,好一會才傳來一陣酥濃的南方話兒,濃好撒咯,張守仁清了清嗓子,小蘇妹子,老哥我啊!
吱呀一聲,張守仁急忙竄進小門,暗紅色的格擋分出兩個小房間,張守仁輕車熟路的捏著小蘇妹的雪白的手拉倒一間小房,躺在床上:“小蘇妹子啊,大哥我想做個保健。”
小蘇妹穿著一身豹紋床裙,曲卷的頭發染成暗金色,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朦朧初醒,小嘴兒潤紅的說著:“爹鍋,濃喜歡撒套?”
張守仁被這吳柔軟語聽得心裏直癢癢,急忙脫掉衣服,說:“全的!大哥要全的!”
不到十分鍾,張守仁這才滿意的站起身子,抽了根事後煙,掏出二百元放在床上,小蘇妹蹲在地上涮口水,張守仁摸了一把她的屁股,被小蘇妹帶著方言嗤罵了一句,他這才小心翼翼的推來小門,腦袋左右亂瞅,不敢走正街,轉身走進小巷子。
張守仁拐過彎,突然停下腳步,隻見巷子一側的牆壁上插著一條渾鐵水磨禪杖,禪杖發出顫抖的甕聲,一個光頭大漢蹲在地上嚎嚎大哭,胸前的佛珠垂在地上,整張臉紅腫發黑印著一個血紅色的巴掌,身旁站著一個長衫中年人微笑的伸出手輕輕拍著光頭大漢的腦袋說著:“吾癡,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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