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瑤最聽不得別人說慕若月不好,轉過身,眼神犀利的看著那兩個女人。這眼神是齊瑤從來都沒有過的,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你……你想做什麼?”
兩人看著齊瑤這可怕的眼神,覺得她的氣場特別的大,也特別的壓人,說話也變得不利索。
“你們兩個說話最好給我注意點,冷寒和慕若月都是我的朋友。如果你們在對他們進行語言攻擊,尤其是慕若月,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齊瑤說完,便轉身離開,和這種人說這些,她都覺得髒了自己的嘴。
……
慕若月見車子離開LH已經有一段距離了,這才側眸,目光清冷的睨著冷寒,語氣也是十分的冷漠:“冷總,你有什麼廢話就趕緊說。如果沒有,就請你停車,我要下車。”
冷寒因為慕若月冷漠的語氣,握著方向盤的白皙大手緊了幾分,手背青筋暴出,俊美的麵容沉冷。
“若兒,你一定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嗎?就不能原諒我嗎?”話落,他停下車,白皙的大手一把捏住慕若月的下顎,狹長如墨的幽眸定定的盯緊她清冷澈亮的眸子,生怕錯過她半個表情。
冷寒的眸光十分犀利,極富有穿透力,似要將她的靈魂都看個透徹。
慕若月迎視著他犀利的目光,被他吻的紅腫的雙唇譏諷的勾起,聲音冰冷疏離的像是從北極飄來的一般:“對於你這個虛偽的讓人惡心的人渣,您認為我應該用什麼語氣跟您說話?像安琪求愛的那種聲音嗎?賤的一發不可收拾?還真是對不起,我做不到!”
慕若月唇角的譏諷刺的他雙眸生疼,她話裏的冷漠與厭惡更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刺刀,生生剜割著他的心,令他痛的快要窒息。
他幽深的眸底劃過深深的痛楚,如畫眉宇緊蹙,眸光深邃的的緊鎖她:“若兒,我對你是認真的。”
“你當然是認真的。”慕若月的目光十分不屑的瞥著他,冷冷的勾起唇角:“你的確是在很認真的玩弄我,這點我非常相信,也絕對不會對你生疑。”
“慕若月,你……”冷寒已經很久沒有叫過她的全名了。沒想到再一次叫,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冷寒聲音沉冷的低吼著她的名字,幽深的眸底劃過更深的痛楚,目光深沉無比的睨著她:“我從來沒有玩弄過你,你在辦公室看到的隻是一個表麵,相信我,我沒有其他女人,我吻過,抱過,碰過的女人隻有你。”
“你不要亂講話,你什麼時候碰過我了?”
冷寒皺了皺眉頭,有些心虛的說道:“是我用詞不當,是看過……看過。”
冷寒緊緊的盯著慕若月,生怕她聽出點什麼。
而慕若月並沒有聽出冷寒話裏的心虛,沒有再說話,隻是平靜的看著車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