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女人一直欺身上前,那其中的暗示再明顯不過。冷寒的神色間的不耐煩忍無可忍,反感的將女人的手從身上拽下來,不客氣的說道:“沒有誰和我說過頂頂有名的安氏集團,是靠這種方式和人談合作的。”
對方醉意熏熏,輕笑,她根本不信還有人逃得過她的誘惑。嫣紅的長指在男人胸口上打著圈圈:“冷少,我們都是在這圈子的人,就不用拐彎抹角了。再說,你我從小就認識,何必這樣呢?房間不都準備好了嗎?”
冷寒將她的手一把扣住,神色出奇的冰冷:“安琪,就因為我們從小認識,所以我才願意和你合作,別真以為我冷寒非得要和你們安家合作。你也隻是安家的養女,我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失去。你要是再亂來,以後都不必再浪費時間!我再說一次——別來挑戰我的底線!”
最後幾個字,簡直是一字一頓。那喚作安琪的女人,被他這冷酷的樣子驚了驚,這會兒才算是酒醒了一些。手被他握得像是要碎了一樣,掙紮了半晌,被冷寒一把推開。
被推開的安琪一直盯著冷寒,她對冷寒勢在必得。不然,她就白做了那麼多的功夫。就算她是安氏的養女又如何,她的父親說了,隻要她靠上冷寒這棵參天大樹。不隻是她自己下輩子有了著落,就連安氏也有了靠山。更何況,她和冷寒從小就認識。就算有慕若月又如何,隻怕慕若月現在都對冷寒死心了吧。
安琪一直都喜歡冷寒,而她也知道冷寒喜歡的人是慕若月。所以她就找機會跑去告訴慕若月,冷寒有了別的女人,隻為了讓慕若月對冷寒死心。這樣的話,冷寒就是自己的了。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冷寒和慕若月已經在一起了。
安琪揉著自己被抓疼的手,膽戰心驚的看了他一眼,抱怨道:“一直都聽說過冷少不解風情,倒是沒想到,原來不解風情到了這個程度。”
李言剛好從裏麵推門出來,就聽到這話,沒忍住一下子就笑出聲來:“安琪小姐,我們總裁其實也不是不解風情,隻是這風情,隻給特定的人而已。”
“把安琪小姐送上樓,剩下這裏的事,都交給你。”冷寒沒習慣和別人聊自己的私事,尤其是這樣的女人。
若不是今天的合作商——安氏集團的董事長在,而安琪又是董事長的女兒,冷寒又怎麼會在這裏瞎耽誤功夫。和家裏的某個小女人比起來,無論是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還是風情味,都讓他難以消受。
想到家裏的那個小女人,一時間更是歸心似箭。和李言交代一聲,沒有再留下去,轉身往外走。手機,就在這會兒突然響起,他掃了眼屏幕上的號碼,剛剛麵上的不耐煩,瞬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