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不忘交代道:“低調一點兒,警方應該派人過去了,你仔細點別讓人逮著,我現在不方便過去找你,你自己小心。”

“我,我……”我支吾著,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跟容易說我一驚出來了,簡短的幾個字就差點沒把我給噎死,墨跡的容易都炸毛了,我才把心一橫,說道,“我其實,已經出來了,現在根本沒在醫院。”

容易這下更怒了,直接就衝著電話河東獅吼道:“什麼?!唐墨啊唐墨,你可真厲害,頂著那殘廢的脖子你有膽子

給我四處浪?”

我被他罵的一臉蛋疼,關鍵根本不敢回嘴,連支吾都不敢。

容易見我沒說話,顯然是想到了我這張受氣包的臉,抓狂了似的吼我道:“大姐,你倒是說句話啊!這麼關鍵的時刻你跑哪兒去了?說好的噬心之痛呢臥槽?我走的時候你不還一副疼得多角度多層次多元化,疼的具體疼的全麵,疼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德行嗎?怎麼我一轉頭你就活蹦亂跳的?”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裝的啊?”容易瞬間不平衡了,炸毛道,“我為你勇闖乘風界水差點掛在那裏,感情你一開始就是為了把我支開?”

我見再沉默下去我就該被這腦洞大的小孩曲解成千古罪人了,於是連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是知道了葉離的下落,來這兒,來這兒追她呢。”

說著,我又半是狡辯地把我的想法跟他說了一遍,無非是找不到她的人我心髒裏的蟲子遲早得要了我的命這種言論,雖然說服力不大,但好在容易沒有繼續誤會我了。

我這話剛落,對麵卻傳來了宋陵南的聲音,他顯然在生氣,問話的時候語氣前所未有的冷硬:“趁我不在,你去哪裏了?!”

“怎麼你也這麼說?我真的要哭瞎了。”我無語地申訴了一句,轉頭就委屈地道,“我沒去哪兒啊?我就來了璿璣村而已,這地方我都這麼熟了……”

我話剛說到一半,宋陵南就氣急敗壞地打斷了我:“還敢跟我撒謊,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

通常他這麼跟我說話的時候就說明他真的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的那種!我自然也不會沒有眼力價,他都這樣了我哪來的膽子跟他瞎貧?所以就幹脆閉嘴不說,宋陵南一見我不言語,還以為我怎麼著了呢,又急切地問我為什麼不說話。

“說話那不就等於再找你罵我嗎?”我有些委屈的說道,“你們在這不清楚情況,葉離這次真的好慘,如果找不到她,我這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宋陵南歎了口無可奈何的氣,與我說道:“我沒有不讓你找她,隻是現在情況變了,人王墓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安全,你聽我的話,你要麼回來,要麼就在那裏等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