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容易簡直太牛逼了,平時看不出,沒想到他居然在自己的背上紋了一個太極八卦圖,這也太盡職敬業了吧!而那蛇精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與此同時容易的頭上也冒出了一股青煙,那股青煙化成了一縷飛快的從我的身邊擦過,奔向了房門外邊。

我正想起身去追,卻被宋陵南順手拉住了,他臉色有些慘白,搖了搖頭道:“沒有用了,我們追上去也打不過她,這是她出棺以來第一次吸食陽氣,所以我們才能和她糾纏這麼久,現在她逃了,我也無能為力。先去看看容易吧。”

我連忙應聲想要跑過去看容易,可是卻宋陵南突然拽住了手臂,他臉色青黑的瞪了我一眼,自己抱著地上的被子一把蓋住了光•裸著身子躺在地上的容易。

我尷尬的撇開頭,心裏想到也不是我想要看的。

為了轉移話題,我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那個法術啊?就是隨便扔符籙的那種,我看你以前都不會啊,你新學的?”

宋陵南低頭翻了翻容易的眼白,最後才在他的人中上掐了掐,一邊淡淡的解釋道:“從林一清那裏借來的,沒事兒。”

“還挺厲害的,也不知道林一清那小孩是怎麼傷到的。”我操心地說了一句,“希望容易別有事吧,那蛇精瞧著不簡單。”容易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很快就清醒過來。

但他似乎對這一切都有些不知情的樣子,隻不過看到自己半•裸著身子躺在劉小若的房間,而劉小若則是衣衫淩亂的躺在床上一下子就誤會了什麼。

這下可沒把他給嚇傻咯,他緊張的問:“我……我我幹了什麼,我不就是睡了一覺,怎麼醒來就發生這種事情了!”

我頭一次在容易的臉上看到這麼慌張的表情,頓時惡趣味的笑了笑,十分詫異道:“容易啊,你現在也算是個成年人了啊,自己做的事情可要負責啊,我們可都是證人啊,人家劉小若醒了,你好好給人家解釋吧,爭取寬大處理。”

我這話一出,容易清秀的小臉上頓時慘白一片,那模樣就跟死了爹娘一樣,他緊緊的拽著被子呆呆道:“不可能吧……我完全沒感覺啊!”

我在一旁插著腰狂笑,心裏早就笑傻了,宋陵南卻皺著眉頭,看向我的手,一言不發。

宋陵南在一旁默默的聽完我們的對話,明明沒有的事兒,他卻一點要澄清的意思都沒有,直接無視了容易對他的祈求眼神,冷冷吩咐道:“葉離的手背蛇精咬傷了,你去準備一點糯米,在準備一桶糯米水。”

他這話一提醒我才發覺自己的手奇癢難忍,本來這手就纏著繃帶,現在又被這蛇妖咬傷,簡直是慘不忍睹。

宋陵南有些緊張的拆開了我手上的布條,結果發現整隻手臂已經全部呈現黑色的模樣,大大小小的水泡從我浮腫的手臂上冒了出來,看起來十分的猙獰惡心。

這下不用宋陵南說我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了,我立馬苦大仇深地道:“臥槽我不會要截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