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陵南卻根本沒有這樣的自覺,直接把電飯煲的火關了,擱在我腰間的手一個用力,就把我抱上了流理台,冰涼的瓷磚令我本能地一抖,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宋陵南就分開我的膝蓋,手撐在我背後的流理台上,整個人貼到了我跟前。

我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來,宋陵南的大手就順著我的腰往上捏,溫柔地來勸我:“不要怕,沒什麼好怕的,嗯?”

說著,埋頭到我頸間,輕吮我脖子上的軟肉,我感覺到些微的刺痛,知道一定留印了,但我想著今天也不會出去,留就留吧,於是也配合地向後仰頭,將脖子送給他咬。

宋陵南這個時候倒顧及我是個新上路的菜鳥了,撩撥我的動作十分溫柔,漸漸的,我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熱,直想往宋陵南溫涼的身上貼。

“這麼主動?”宋陵南有些促狹地說著,剝掉了我的居家服,摟著我的腰把我往前帶,“往前麵來點,夠不到你了。”

我的臉騰就紅了,因為我居家服裏麵什麼都沒穿!

冰涼的空氣攏在我身上,跟剛才的熱摻雜在一起,逐漸形成一種無法言說的害羞來,不由地開始眼神閃躲四肢僵硬的,也不敢看他。

“放鬆。”宋陵南來吻我的唇,“我又不會吃了你。”

話是這麼說,但這種時候,誰來誰知道!

雖然前兩天在迪拜的時候還翻過,但那個時候我被處-女鬼附身,多少有些酒壯慫人膽,意識也不是特別清醒,不像現在,我連裝困都不行。

宋陵南知道我又開始慫了,也知道要讓我鬆口還不知道得磨唧到什麼時候,便也不再開口問,而是直接吻了上來,用瘋狂的力道讓我沒工夫去擔心。

折騰到差不多中午,我又累又餓的險些暈過去,可憐兮兮地去看他,他這才收斂了些,抱著我溫溫柔柔地磨。

事後他抱著我去洗澡,窩在浴缸裏我真的連抬手都困難,全程都靠他來幫忙,本來想說我自己做飯的,最後也食言打臉,由著宋陵南到廚房給我弄吃的。

就在吃飯的時候,顏祺楓給我打了個電話,基於迪拜的招魂事件,我有點想躲著他,但又怕會錯過什麼線索,到底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

“你到家了吧?”顏祺楓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你把池爻送回家了,還是帶回你家了?”

我掃了一眼旁邊的宋陵南,沒有接茬,而是問他:“找我什麼事呀?”

“沒事啊就問問,你最近要是空的話能去看看顏朔嗎?”顏祺楓的語氣平了一些,“昨天聽管家說他最近狀態挺好的,提起你好幾次,反正你這麼宅,就算休假也應該在家睡大覺吧?還不如去找顏朔玩,他一定很高興。”

我遲疑地抿了抿嘴,不敢接話,因為我現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要是輕易答應下來,又被坑了怎麼辦?

不過,雖然顏祺楓黑白難辨,但顏朔倒真是個好孩子,他現在生了病,我倒是真的想去看看他。

“顏朔下個星期就要出國,你現在不去,以後見麵的機會很渺茫。”顏祺楓勸我道,“你要是同意,我讓司機去接你,陪顏朔玩一會兒就行。”

他都這麼說了,我心裏再糾結,也隻得答應了下來,畢竟我是去見顏朔,而且顏祺楓也沒回來,應該沒有什麼圈套可言。

“既然這樣,那麻煩你了。”我眼睛看著宋陵南,說道,“你讓司機下午兩點的時候來接,我現在吃飯呢。”

顏祺楓自然答應,又隨意調侃了我幾句,這才將電話掛斷了。

“邀請你去顏家老宅?”宋陵南的眉頭擰在了一起,“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

我一愣,從碗裏抬頭看他:“你下午不去池家嗎?明天就是池易的葬禮,這個時候還不回去,會不會讓人懷疑?池爻在他生前一直裝作兄友弟恭的樣子,還發通稿說是因為兄長去世太難過才到迪拜度假的。”

“你一個人去顏家,我不放心。”宋陵南朝我說道,“顏家沒一個好人,而且顏祺楓的嫌疑還沒有解除,他現在讓你過去,難保不是有什麼鬼主意。”

話雖這麼說,但我是去見顏朔的,顏祺楓很顧及他這個弟弟的感受,應該不會當著顏朔的麵對我怎麼樣。

“那怎麼辦?”我也有些苦惱,萬一顏祺楓真的預謀著什麼,我獨自往顏家去,顯然等於羊入虎口,“要麼你到池家之後,假裝暈倒什麼的,讓人把你扶到房間休息,然後你就來顏家找我。”

宋陵南聽了,也覺得可行,便沒有再反駁什麼,看我吃完飯,把碗放到洗碗池裏,開著池爻的車回了池家。

下午兩點的時候,顏家的司機過來接我了,我坐到司機後麵的座位,將安全帶係好,便倚靠在座位上要睡覺,司機也沒有打擾我,專心地開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