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傷姑娘,當年救你的那名護衛,如今還有聯係嗎?”赤炎石問。
“哦,當年,那護衛救我後,沿恒山山脈一路西奔,最後,在係舟山落了腳。因我一夜之間,遭受的家破人亡之痛,大病了一場,那護衛細心嗬護了我一月有餘,我的身體方逐漸好轉,記得,在一個中秋之夜,那護衛有來到我房中,對我說‘我與你父母乃至交之友,你遭此家難,我定會盡我之力護你周全,你尚年幼,報仇之事,還需等你羽翼豐滿之時。今後,你是明月無傷,我是木日殘雪。我要教你五行、奇門之術。隻是,我曾立誓,今生不收弟子,我比你父親年長幾歲,你就叫我伯父吧。’自此,我和伯父在係舟山,一居就是六年……”
“木日殘雪?”赤炎石沉吟了一下,看了東方白一眼,說:“你可還曾記得,十年前解我白狄之危者?”
“記得,他是我白狄的恩人,木……木日殘雪!”東方白猛然想起。
十年前,秦犯白狄,白狄洛城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