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燦來到這個世界第七天的早上,他終於找到了張家的大門,他明白了所謂的這個張家的宅子就像一個小鎮子一樣,他住在宅子的中間,周圍的房屋住的都是他的侍衛,那個跟他形影不離的漢子叫古建,是他的發小也兼職侍衛頭子。走上大約十幾分鍾就能到周邊的一些房屋,東邊就像住宅區一樣,居住的都是白石教的教眾,商鋪一應俱全。西邊住的人比較少,主要是一些農民在這裏種地。北側夏七燦也沒去過,聽古建說那裏之前是張家的軍營,後來張家被白石教滅門後就荒廢了。正南方向多是一些哨崗和各地前來朝拜的教眾居住的地方,夏七燦主要活動的區域也隻有中間這一塊。倒不是有人限製他的活動,主要是出去一次引起的轟動太大,那些狂熱的教眾比腦殘粉還嚇人。
另外夏七燦了解到這個白石教的勢力十分龐大,甚至可以影響國家大事的走向。而且夏七燦發現除了古建之外教會裏職位越高的人越怕自己,這幾天也陸續見了幾位副教主和十幾個長老,以及數不清的堂主。尤其那些副教主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基本上是能跪著絕對不站著,能站著絕對不坐著,怎麼恭敬怎麼表現,見自己就像見了閻王一樣。
這日夏七燦例行坐在大廳裏打瞌睡,幾個服侍的仆人噤若寒蟬地站在兩側,從此夏七燦便可以想得到這身體的之前的那位說不一定給多凶殘,估計殺個人和捏死個螞蟻差不多,並且心裏一點活動都不會有。
“啟稟教主,陸痕被抓回來了,天地二位使者請示如何處理?”有侍衛進來稟報。
百無聊賴的夏七燦點點頭說道“帶過來我看看。”
過了有五分鍾,一個年輕人被地使姚勝推了進來,在姚勝的襯托下顯得那個年輕人是又高又帥,而且正氣淩然的,電影電視劇裏這樣的應該都是正麵角色。
“你就是陸痕?”夏七燦盡量模仿影視作品裏那些大佬說話的樣子,其中一點就是明明在之前把對方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了,但是開口必須先問一下對方身份。這樣顯得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裏,自己這樣身份的人怎麼會記得住一個小角色。
“白教主難道你被自己的邪教洗了腦麼?連我都能忘了!”很明顯那個陸痕並沒能理解到夏七燦這招的用意,反而出口嘲諷道。
“說說吧,為什麼這樣做?”夏七燦覺得演戲就要演全套,雖然他個人覺得直接開出去宰了更省事,問那麼多也沒屁用,但是身為一個教主,該有的過程還是有的。
“邪教人人得而誅之,隻不過是我做了天下人不敢做的事,可惜沒能除掉你這魔頭,今日死得其所,你要是還念昔日的情分就給我個痛快!”
夏七燦愣了一下,咋滴這昔日還有情分呢?難道是好基友反目成仇?快速在大腦裏過了一遍該說的話,夏七燦談了口氣,問道“小青的事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