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意外的看了刀疤男一眼,玩味十足道:“小刀,你可是血煞門的人,一向心狠手毒,殺人不眨眼,你覺得這麼做很狠毒嗎?”
刀疤男看了趙陽一眼,心裏有點鬱悶。
自己雖然是血煞門餘孽,一向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但是,自己殺的人那都是修士啊,這麼屠戮普通人,就算是邪門歪道也幹不出來啊。
刀疤男心中對趙陽的評價,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此人,為了圖謀自己的大事,不擇手段,心狠手辣,以後肯定能成大事。
小倩也一臉驚訝的看著趙陽。
玩弄別人的老婆,把別人打成重傷,還要將別人滿門抄斬,這一連串的事情,真是令她對趙陽刮目相看。
要知道,朝陽宗中雖然有些敗類,但仍然以名門正派自稱,但這個小崽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名門正派的弟子,比邪門歪道還要邪門歪道。
趙陽隨意的吩咐道:“行了,動手吧,先送這兩頭賤驢上路,然後再去株連他們九族。”
隨著趙陽的吩咐,刀疤男回過頭來,目光陰冷的盯著王屠夫和那少婦,殺意凜然。
王屠夫臉皮抽搐個不停,連忙大叫道:“諸位,這個小崽子玩弄老子的老婆,老子隻不過一時衝動,對他動了手,他就要株連老子九族,這是不是不合理啊?”
然而,卻沒有人敢出麵為他說話。
趙陽的殺伐果斷擺在這裏,周圍圍觀的百姓哪怕心裏再是憤怒,也敢怒而不敢言。
“哼!”
趙陽掃視全場,冷哼一聲,“一群草包!欺軟怕硬的家夥!”
王屠夫快要哭了啊,他之前演戲演得那麼真,就是為了激起圍觀眾人的同情心,一起來反對趙陽的獨裁。
卻未曾想到,圍觀的人都是打醬油的,關鍵時刻,根本沒人敢做出頭鳥,生怕一不小心牽連到自己。
此時,少婦也被嚇傻了,她和她老公王屠夫隻不過是收了別人的好處,到風月大酒樓前來找一個人的麻煩。
卻沒想到,他們要找麻煩的那個人,乃是靈鈞國的監察使大人。
而且,監察使大人雷霆震怒,還要株連他們九族。
為了那麼一點好處,把身家性命都搭進去了,不值當啊。
少婦是悔不當初啊,隻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賣。
趙陽催促道:“小刀,別墨跡了,送這兩頭賤驢上路吧。”
刀疤男點了點頭,目中凶光畢露,“嗯。”
刀疤男走到王屠夫和少婦麵前,捏了捏拳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左右轉了轉脖子,給人以無窮的心理壓迫。
王屠夫的心理防線崩潰了,大叫道:“小崽子,老子這條命你要也就要了,不要株連九族啊。”
趙陽冷冷的回應道:“不可能,惹怒本少的下場,隻有一個死字。”
刀疤男右手高高抬起,就準備拍在王屠夫天靈蓋上。
王屠夫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趙陽卻突然說道:“慢著!”
聽得趙陽的吩咐,刀疤男停下手來,狐疑的看向趙陽,有點不明其意。
怎麼回事?
莫非這個小崽子良心發現,不想殺人了。
刀疤男諂媚的笑道:“趙少,您請說。”
趙陽殘忍的笑道:“本少突然有一個新的想法,這頭賤驢剛才說要閹割本少,本少決定將他閹割。”
聞言,刀疤男臉上露出訕訕的表情,這一招真尼瑪毒辣啊。
王屠夫大吼道:“為什麼?小崽子,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老子,你殺了老子也就罷了,還要如此折磨老子,羞辱老子,天理不容啊。”
趙陽冷酷的說道:“誰讓你這頭賤驢,剛才說要閹割本少了,實話告訴你,本少曾經被人閹割過,心理有陰影,誰如果閹割本少,比殺了本少還可恨。”
刀疤男殘忍的一笑,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鋒利的殺豬刀,陰測測笑道:“趙少,小人替您閹割了這頭賤驢。”
刀疤男要在趙陽麵前表忠心啊,主動接下閹割王屠夫的任務。
刀疤男舔了舔殺豬刀鋒利的刀刃,嘿嘿冷笑著,朝王屠夫逼了過去。
王屠夫心中絕望無比,正所謂天理輪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自己這是報應啊。
王屠夫歎息道:“老子閹割了一輩子豬,終究有一天,被一頭豬閹割了。”
“去你妹的!”
刀疤男聞言勃然大怒,手中殺豬刀猛地揮動,罵道:“你他娘的罵誰是豬?”
“啊!”
王屠夫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場麵血腥無比,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