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劍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變,趙陽搞事情的能力,那可不是吹的,把偌大一個朝陽宗搞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最後,不得已之下,宗主大人將他外放到靈鈞國,擔任監察使之職。
如若不然,宗門指不定被他搞成什麼樣子呢。
王大劍有點害怕。
不過,對於晚上的節目,他還是有信心的,他相信,趙陽一定會被他收買賄賂,倒在糖衣炮彈之下。
王大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趙陽說道:“趙陽師侄,你放心吧,晚上的節目一定會讓你滿意,如果你不滿意,隨便在武元城搞事情。”
趙陽笑了,說道:“大劍,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反悔。”
王大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這是自然,本城主一定不會反悔的。”
趙陽說道:“那咱們走吧,看看你究竟準備的是什麼節目。”
於是,王大劍和趙陽便出了廂房。
原本,趙陽以為王大劍準備的節目,就在大廳之中,卻沒想到,比他想象中更為複雜。
王大劍準備的節目,竟然不在城主府之中,而是要出去。
這一下,趙陽有點不耐煩了,從本質上來說,他是一個宅男,性格比較宅,不喜歡麻煩,喜歡宅在一個地方。
可是,這個節目要出城主府,他立刻有點不樂意。
王大劍對趙陽說道:“趙陽師侄,這個節目非常精彩,沒辦法搬到城主府裏來,所以咱們才要出去啊。”
趙陽悶悶不樂的問道:“究竟是沒辦法搬到城主府,還是你不樂意搬啊?故意跟本少玩這一套是不是?”
王大劍一聽這話,頓時急了,諂媚的笑道:“趙陽師侄,要是能搬本城主早搬了,何必等到今天呢,這個節目本城主早想搬到城主府裏來了。”
見王大劍十分有誠意,趙陽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朝他點了點頭,同意出城主府看節目。
王大劍大喜過望,連忙揮手道:“狗奴才們,馬上備轎。”
話音未落,便有一眾衛士護送過來兩頂轎子。
看到這一幕,趙陽有點鬱悶,沒好氣的說道:“你這頭蠢驢,架子倒是挺大,吾輩修士修煉都十分刻苦,不應該貪圖享受知道不?你看有哪位強者出行,是坐轎子出行?你這頭蠢驢,長點腦子行不行,本少看你不光智商低下,品味也十分堪憂。”
王大劍被趙陽一通臭罵,狗血淋頭。
他在心裏,把趙陽的祖上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表麵上卻畢恭畢敬,連連稱是。
王大劍自責道:“趙陽師侄,是本城主考慮不周,吾輩修士怎麼能坐轎子呢,吾輩修士都是以大毅力修煉,的確不應該貪圖享受。”
“這就對了嘛。”
趙陽笑著說道,緊接著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嘛,偶爾奢侈一下也是可以的,行了,本少不給你廢話了,咱們走吧,趕緊去看好節目去。”
話罷,趙陽身形一閃,便閃進了一頂轎子裏。
王大劍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心裏卻在罵娘:“你個小崽子,口是心非,滿嘴仁義道德,自己卻不以身作則,馬上鑽進轎子裏,真是牲口。”
趙陽的反複無常讓王大劍錯愕。
俗話說得好,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如今應該改成,唯小人與趙陽難養也。
王大劍拳頭攥得緊緊的,很想一拳轟在趙陽鼻子上,但是他敢嗎?
顯而易見,他不敢。
王大劍是一個十分膽小的賤驢,他內心深處,對趙陽十分恐懼。
雖然表麵上,他是造化境修士,趙陽隻是氣海境修士,但是,他早已被趙陽的名聲嚇尿了。
以至於,自打趙陽來到武元城,他所想的都是,盡量討好趙陽,向趙陽投誠示好,待得趙陽離開,他仍然是武元城的城主,仍然吃香的喝辣的。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奮起反抗,把趙陽暴打一頓。
王大劍終究沒有爆發,鑽進另一頂轎子。
“起轎!”
一名衛士高聲喊道。
於是,兩頂轎子被八名衛士高高抬起,從街道之上大搖大擺的通過,前往某一個地方。
兩人出行的陣勢非常之大,兩頂轎子在中央,周圍有數十名衛士圍著,前麵還有一隊衛士開路。
實際上,這般排場完全沒有必要。
這些衛士的作用隻有一個,那就是耀武揚威,恐嚇老百姓。
他們無法保護趙陽和王大劍的安全,因為眾多衛士的實力,還不如趙陽和王大劍,如果遇到什麼危險,趙陽和王大劍都無法應對,那這些衛士更是炮灰,沒有一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