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高空照了。
我坐在床上,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這酒真不能這麼喝,真他媽的難受。”我點了一支煙,靠在床頭就抽了起來。
休息了一會,感覺好了很多,這才去洗涮了一番,等我忙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這時候,我的肚子也不爭氣的叫了起來,我摸著肚子,“哎,你看看,跟著我老是讓你挨餓。”然後,我剛準備去找些吃的,門就響了。
“誰啊?”我穿上拖鞋就走了過去,跟著就把房門打開了。
嚴火正站在那裏,左手提了一個籃子,右手提著酒,我看了看他,沒說話。
他衝我笑了笑,跟著他直接就走了進來,跑到陽台上,把東西放好,然後又跑出來,一臉的心疼,“哥,我的親哥哥啊,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錢的酒麼?”
我把房門鎖好,還是沒和他說話,我走到床前,拿起一支煙就抽了起來,嚴火看到我這樣子,他也沒生氣,自顧自的說道,“這他媽加起來都有七八千了,普通工人幾個月的工資啊,我草,心疼死我了。”嚴火嘴上麵說的心疼,但他臉上確帶著笑意,一點心疼的意思都沒有。
我也知道嚴火這個人,別說七八千了,隻要你對他脾氣,就是十萬、百萬,他都不在乎。
我靠在床頭,抽著煙,依舊沒吭聲。
嚴火跑到我麵前,盯著我一陣看,然後他咧開大嘴,“這他媽是更年期到了,還是生病了?還學會生氣了不是?”然後,嚴火一推我,“行了你,SB龍,趕緊的,我帶了好多你喜歡吃的。”
我依舊沒有理他。
“行啊你?真不打算理我?也不打算吃飯了?”嚴火看了我一會,然後直接就走到陽台,把籃子打開,“嘖嘖,紅燒排骨,醋溜雞,大閘蟹,哎,有些人不吃,真是虧了。”跟著嚴火自己就笑了起來,“這倒是便宜我了,這麼好吃的東西也沒人和我搶了。”
我咽了口吐沫,內心恨的要命,“SB嚴火,你他媽在叫老子一次啊,你不知道老子愛麵子麼?”然後表麵還裝作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嚴火又從陽台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大閘蟹,他拽掉一個螃蟹腿,伸出舌頭舔了舔,吸了吸,“真不錯,嘖嘖,這味道比在北京吃的都好吃。”然後嚴火嘿嘿的笑了起來,“好東西就得自己享受,我跟別人分個啥啊。”
跟著嚴火就開吃了,他一邊吃,還一邊吧嗒嘴,而我記的,嚴火吃飯是不吧嗒嘴的,那麼他現在肯定是在誘惑我,在誘惑麵前,我代表革命一定要耐得住誘惑,經得起寂寞。
沒一會,嚴火就把一個大閘蟹吃光了,他走到我麵前,舔了舔嘴唇,然後就把手指放進嘴裏,挨個舔了舔,“哎,這味道真是沒法說,有些人不吃,真虧了,不過也沒事,這反而便宜了我。”
然後嚴火裝過身,“繼續吃去,這麼好的東西,我今天一定要吃個飽。”
而這一刻,我內心做著激烈的革命戰爭……最後,終於有一方勝出了,我“啊”的大吼一聲,“草泥馬的嚴火。”跟著我直接就衝了過去,對著嚴火就是一腳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