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封的令一家店,天豪夜總會,就在天水區,將這些聯係到一起,我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劉洋將陳封逼迫的關了天豪大酒店,陳封隻能死守天豪夜總會,可劉洋又怕夜長夢多,這就有了劉洋洗牌的說法,而陳封的天豪夜總會隻要一失手,就等於上了絕路,到時肯定要和劉洋拚命的。

不過,這些和我沒關係,聽懂了,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做些什麼,我現在隻想買完東西,然後回到家中睡覺,在然後,用剩下的錢把房子蓋起來。

又和司機聊了一會,就到了天水區,付過錢,下車,開始有目的的尋找所需的物品。

轉了幾個彎,在一個胡同裏麵,看到了四五個人,正在圍毆一個老人,這老人一頭白發,渾身是血,看起來異常的恐怖。

搖了搖頭,就準備向前走去,這些事和我沒關係,我也不願意去管,可是,當我看到老人的容顏,一下子就愣住了,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血氣正不斷的衝擊著我的腦海。

“我草你們媽,都給老子住手。”我像是瘋了一樣,大吼了一聲,接著我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隨手抓起一塊石頭就衝了過去。

那容顏是朝思暮想的容顏,那一舉一動都帶給我極大的感觸,雖然,他不曾養我,但他終究是我父親。

無論怎麼樣,他都是我父親,我可以忍受他的謾罵,他的毆打,也可以看著母親打罵他,爺爺奶奶打罵他,但別的任何人想要欺負他,都不行,都要付出代價!

那是我父親,那是生我,確不曾養我的父親,那是害死了我母親的父親,那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父親,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也不想管那麼多,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打,將打他的人,全部打倒,全部打倒!

到了跟前,我看著領頭的人在衝我說著什麼,不過這時候的我,正處於暴怒中,對於他的話根本沒有聽清楚,抓著手中的石頭,就朝他頭頂砸去,“我草你們媽,誰敢打他!”

我瘋了一般的毆打著眼前的人,對於他身後的那些人,我看都不看一眼,隻是一磚一磚的砸去,突然,我感覺腰間一痛,回過頭,看到一名男子拿著刀又一次刺向我。

這時候我清醒了許多,控製著腰努力的向旁邊一躲,接著一板磚就砸了上去,接著我不給他再次出手的機會,將他手中的刀搶了過來,一刀劈在他的肩膀上。

砍翻了這個人,我拎著刀對著剩下的兩個人一陣砍,最終他們兩個受不了我的快攻,敗下陣去。

我一個箭步衝過去,抱著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心裏疼痛難耐,就這麼將他抱起來,準備送他去醫院。

突然,我又想起來了什麼,轉過頭,對著躺在地上呻吟的幾個人,惡狠狠的說道:“我不管你們老大是誰,但你要告訴他,如果,他在過來找我父親的麻煩,我就敢去殺了他,不信,你就讓他試試。”

說完,抱著這個男人,走到了大街上,伸手攔的士,可當他們一看到我父親的模樣,都快速的逃之夭夭了。

世界好黑,好暗,為什麼好人這麼少,我發了瘋一般,抱著這個男人在大路上無助的攔著過往的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