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哥徹底的暴怒了,指著秦揚的鼻子說道:“你真是什麼意思?你還有法律觀念麼?公然在警察的麵前,如此的毆打他人?!”
秦揚伸出手去,排開了那張哥指向自己的手指,不屑的說道:“你們想要帶我回去派出所了解情況可以,可是,你這麼一個大警官,就這麼的看著這些社會的渣滓對他人進行傷害,而若無其事,反而還對一個見義勇為的製止了流氓的人,大肆威脅!這就是你在警校裏學到的東西,這就是你們岩城縣公安的風格?!”
如此的義正辭嚴,使得張哥也不由的覺得背上全是汗水,不過,手還是馬上落在警棍上:“你還敢襲警?反了你了!”
秦揚卻哪裏將這麼一個小警察,放在眼裏,不屑的轉過身去,關心的對柴德友說道:“柴縣長,委屈你了!”
柴德友擺了擺手,笑著的說道:“秦縣長,多虧了你了!”言畢,換了一個臉色嚴峻的看了看那分頭與張哥,便即刻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了電話。
張哥聞言,目瞪口呆的站在當場,一開始,秦揚稱呼那中年人為柴縣長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是,等到那柴縣長又稱呼年輕人為秦縣長的時候,張哥終於確定了,自己這一次出門還真的是沒有燒香,那啥,看這年輕人的氣派與這中年人的模樣,這不正是縣裏很是近來很是有名的秦揚,秦副縣長嘛?!還有一個姓柴的,顯然便就是縣政府的第二把手——常務副縣長啊!
張哥隻覺得渾身冰涼,如同是在大冬天裏走進了冰窟窿中一般,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那整個人似乎都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一時半會,心裏渾然沒有了主意。
那啥,一下子得罪了這麼兩個縣政府的領導,自己這個花錢買來的派出所副所長豈不是還沒有坐的牢就要丟了麼?別說是公安局局長王庭國了,便是虎哥,隻怕也不會就這麼的輕易得罪秦揚與柴德友吧,顯然,自己將要成為一個犧牲品,替罪羊了!張哥越是處於這種緊張的環境中,這頭腦在空白了一片之後,居然又開始了飛速活躍的活動了起來。
張哥張大了嘴巴,在想明白了自己即將要成為了替罪羊之後,心中終於堅定了起來,猛地反應過來,大聲道:“等!等等!”
張哥見秦揚與柴德友都沒有拿正眼看他,這心中就越發的急躁了起來,連忙招呼了一聲:“小李,還不趕緊的拿人!”
那跟著張哥一起來的巡警,點了點頭,便拿出了手銬向秦揚走去,顯然這廝的應急能力實在是有些令人汗顏的,誤會了張哥的意思,這讓張哥越發的覺得慌張,也來不及做出更多的反應,徑直“噌”的一下就跳了起來,好像獅子一般撲過去,狠狠一腳正踹在那個小巡警的腰眼上,小巡警“哎呦”一聲,被踹了個狗啃泥,看來張哥在緊要關頭,竟然奇跡般恢複了以前在警校時的身手。從這我們也可以看得出,人啊,是逼出來的啊!是的,逼出來的!逼出來的!
“你傻掉了,還是聾掉了,今天這次出警的情況,到現在你還看不出來嗎?顯然,是這混流氓聚眾鬧事啊,你好端端的想要來給這位見義勇為的青年帶什麼手銬啊!你傻掉了麼!?”張哥憤怒的數落著那小巡警。
這使得小巡警滿肚子委屈,揉著自己的腰眼,哎呦的(呻)(吟)道:“張所,那不是黃毛與分頭他們嗎?跟咱們可不是一天……”
“閉嘴!”張哥心中更是惱怒萬分,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小李居然白癡到了這麼一個地步,原本,看他素來馬屁拍得好,原本以為是個聰明伶俐的人了,沒有想到,這哪裏是一個聰明人啊,完全是自己的大災星吧!
秦揚看了看柴德友一眼,拉了拉柴德友的手,搖了搖頭,轉過身去,對那張哥笑著說道:“好,好一個人民衛士,好一個秉公執法的大警官啊!我們今天就要走了,等你這秉公執法的消息與結果了!”說完,秦揚拉著楚曉佳與柴德友便往樓下走去,看也不看那身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