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虎與雷天池沒有想到秦揚答應得這麼果然,連忙喜笑顏開的說道:“當然,當然,不瞞,秦縣長您說,咱們清台鎮其實早就已經做好了相關的計劃與報告了,這不,我們還正好都帶過來了了。”
雷天池笑嗬嗬的從手提包中掏出了一個檔案袋,興高采烈的遞給了秦揚。
秦揚接過了那檔案袋,打開來一看,果然,這清台鎮是已經早就做好了準備的,這檔案袋裏的文件還是不少的,雖然現在並沒有時間直接進行翻閱,不過,就光是看這厚度上,就可以看得出這趙小虎與雷天池果然是幹實事的人啊,這準備也做的不錯。秦揚點了點頭,笑嗬嗬的揚了揚手中的檔案袋說道:“行啊,我早就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這老祖宗誠不欺我也啊。嗬嗬,趙書記,雷鎮長,你們的這頓飯果然不是這麼好吃的啊。”
“哎,秦縣長,您這話說的,嗬嗬,這叫咱們臉紅啊!嗬嗬,不過,您老吃了咱們青雲觀的飯菜,可一定要好好的為了我們清台鎮盡一把力哦。”雷天池大咧咧的笑著說道。
趙小虎未等秦揚有所回話,便又緊接著雷天池的話語,笑著說了起來:“這事不管成不成,咱們青雲觀,清台鎮都要感謝秦縣長,其實,咱們清台鎮的資源還是很多的,隻是,沒有伯樂啊,再加上這交通不便,信息閉塞,好多好東西就這麼的白白埋沒掉了啊。”趙小虎說著說著,很有些傷感的歎息起來,不過,隨即又振奮起了精神,看著秦揚,正色的說道:“不過,現在秦縣長來了,我們也有盼頭了,那省級貧困縣安宜縣不就是在秦縣長的手下一舉成為了現在的旅遊名地了麼,秦縣長,咱們清台鎮的旅遊資源也還是很有一些的啊。”
秦揚聽到這裏,說是心中不高興,那是假的,畢竟將省級貧困縣的安宜縣一舉建設成為了淮江省內知名的旅遊名地,自己也是居功不小的啊,人在被戴高帽子的時候,多少都是會有一些高興的,更何況,這個所說的還正是秦揚的得意之處了。
秦揚也就不做任何的謙虛了,徑直笑了笑說道:“嗯,單單是這青雲觀左近,我看就很能夠開發成為一個不錯的景點啊,再加上了十全老人所說的雲霧鬆針,那也是會錦上添花的啊!對了,這雲霧鬆針,現在還有人種植麼,規模怎麼樣?”
趙小虎愣了愣,看了看雷天池,沒有說話,而雷天池則笑哈哈的說道:“雲霧鬆針好歹也是禦茶啊,咱們清台鎮一直都是很重視的,秦縣長,咱們一去去看看?”
秦揚點了點頭:“那是當然,早就想要來親眼看上一看了。這雲霧鬆針的生產,現在鎮裏是怎麼搞的?是大集體還是小集體?亦或者是私人承包的?”
雷天池在前麵引路,邊走邊說:“這三種形勢都有,原本是以大集體為住的,不過,自從千年,縣茶葉製造廠關門了之後,咱們這裏的格局也發生了改變,絕大多數變成了私人承包製了。每年都會有各地的小販來我們這裏販賣茶葉,我們雖然也知道,這樣子,賣的虧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了,縣裏沒有資金投入,鎮裏的交通環境又如此的惡劣,所以,也沒有辦法,到底這雲霧鬆針的販賣可也給咱們鎮裏的百姓創造出了不少的收入了啊,能夠在山上分到地的人,基本上都將自家的地用來生長茶葉了,這也是經濟杠杆在發揮他的作用啊!”
說起這種植茶葉來,雷天池熱情洋溢,而且知道的也非常不少,秦揚不用問,也知道,這雷天池隻怕家裏也靠著種植這個雲霧鬆針在貼補家用了啊,鄉鎮幹部嗎,這也算是正常的形象,更何況不偷不搶,種植茶葉,也沒有人會因此而抓住你不放,這又不是什麼錯事。
待得秦揚上了青雲山,看到了那所謂的“茶園”,這才有些啞然,眼前出現的,明明是一些高大的鬆樹嘛,這是怎麼個意思?
趙小虎看出了秦揚的疑惑,笑著解釋道:“秦縣長,咱們這的禦茶——雲霧鬆針,其實按照嚴格意義上來說,其實又不能夠算是茶葉,所謂的鬆針,其實就是指的這些尖尖的鬆毛,雖然,並不是那常規意義上的茶葉,可是卻遠比茶葉來得好,《千金方》中這樣的記載:“鬆葉令人不老,生毛發,安五髒,守中,不饑,延年,治中風,治風濕,百節酸痛之方”。《本草綱目》中也有這樣的記載“鬆葉,名為鬆毛,性溫苦,無毒,入肝、腎、肺、脾諸經,治各髒腫毒、風寒濕症。”由此可見,這鬆針是極為的不錯的,而且,咱們青雲山上的鬆樹所產出的鬆針與別的地方還不一樣,別的地方的鬆針大多味苦,而我們這的鬆針卻別有一種清香,再配以我們這青雲山腳下所特產的草藥,炒在一起,便就成了我們縣的禦茶——雲霧鬆針,喝上一口,真是通體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