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沒有什麼難度挑戰的任務,這也真是一個讓趙洪祥提不起任何興趣的對手,這太弱了,一些必要的手段都沒有上出來,隻是單獨收監,突擊審訊而已,這就已經使得麵前的這個會記如此的生不如死了,這實在不得不令趙洪祥感慨,這沒有那金剛轉的家夥們居然現在也敢於攬起了這個瓷器活了,這正是不知所謂的很啊,這麵前的人弱,可是那幕後的指使者按照道理來說,也算是一個腦力勞動者啊,作為一個做好了如此的預謀與計劃的幕後指使者難道會沒有想到這一點的劣勢麼?興許,是他們對於這個細節的把握還不夠吧,也也許是他們過於自信了吧,根本就沒有想到,專案組會在那上河村的村支部書記與村長將那罪過大攬過來之後,還會如此的為難一個小小的會記吧。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成大事者可以不拘小節,不過卻必須得要注重小細節,任何的細小的細節都用可能使得一個驚天妙計為之而失敗。
過了半響,那會記的情緒也暫時的得到了抑製了,趙洪祥又遞了一根煙過去,不過這一次卻並沒有為這會記給點燃,便開始問話:“你也是一個聰明人,這件事情已經牽涉到你,而且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最嚴重的處分有可能達到了二十年,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你隻有幾年,反正不論如何,你的犯罪事實與證據都確定了你難離牢獄之災,這就不知道你的兒子與你的丈夫會不會因此而繼續的等待你。”
那會記聞言渾身一顫,手中的煙也掉落在了地上,她原本也不是一個會抽煙的人,可是進入這審訊室幾天的時間也學會了抽煙,也愛上了抽煙:“不可以, 不可以這樣的, 我隻是一個會記,是隻是聽從領導的安排而已,我不能坐牢的,我是不能夠坐牢的!”
趙洪祥點了點頭:“一個母親的心與一個妻子的心,我們都是能夠理解也是能夠同情的,隻是,很對不起,法律就是法律,他絕對不會因為你的不願意而有所改變,當然,積極坦白,還有可能得到寬大的處理,當然積極的立功的話,我們也可以考慮到這刑罰的判定,不過,這一切,究竟如何,就要看你自己的選擇了,還有,最後我也要跟你說一句話,那就是,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想要立功的,而這立功的機會也隻有一次!”言罷,趙洪祥起身便往門外走去,頭也不回,那決然的背影使得那會記再也忍受不住。
“趙所長,趙所長,我要立功,我要立功!”那會記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流滿麵。
在得知了趙洪洋的報告之後,這果然不出秦揚的所料,這筆被挪用的款項是進入了一個新近注冊的皮包公司的賬戶之中,而且這皮包公司的注冊人的身份不消說也都是偽造的,沒有什麼可以尋找得到下一步真切消息的希望。
不過,這點,卻使得秦揚更為的堅定了自己的判斷,那上河村的村支部書記王法全必然不是為了中飽私囊而挪用公款的人,而他這麼的主動承擔責任,又是為了哪般了?!
祁步凡已經找了上來,還沒站穩便就激動的說道:“秦書記,趙所長,這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了,那王法全的孫子得了心髒病,要很大的一筆費用來開支,那筆被挪用的公款隻怕都到了那裏去了!”
“是麼?這醫院有沒有出具相應的收費情況與住院的情況?!”秦揚皺起眉頭問道。
祁步凡點了點頭,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疊文件,顯然這就是相應收費情況與住院治療情況的複印件,這祁步凡做事也是比較地道的人,很好!秦揚暗暗的讚歎了一聲,便就拿起那複印件看起了日期,這日期上現實的巨額的治療費用的支付日期是在榮盛集團付款之前的日期,這也就是說,這筆被挪用的款項,很有可能並不是用在這方麵上的,不過,以王法全的收入來看,能夠籌集到這一筆錢的途徑隻有兩條,一是借高利貸,並且與高利貸約定會在榮盛集團的款項到位時候挪用之,這種情況隻怕會很小,要知道這放高利貸的家夥們大多是違法亂紀之徒,不過公然敢於將那被挪用的款項算作為償還的抵押,隻怕,至少在竹西市裏,還沒有哪家敢於有這樣的大手筆;那麼還有一個途徑就很簡單了,定然是那幕後的指使者提供了這筆資金,又要求王法全來進行搗亂,嗯,這隻怕是王法全的作案動機了,而至於李德鑫,在他家裏已經搜到了九萬元的來曆不明的款項,這顯然便是他那一份的餘款了,好一幫社會的蠹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