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站起身來,借機挪開了腿,笑著說道:“不好意思,老姚,我這喝的有點多了,請問這衛生間在哪裏啊?”
這衛生間的說法,在安宜還沒有普及,更別說是這柳堡了,說出來就是比那廁所啊,茅坑啊啥的強上一百多倍,就靠著三個字,讓那風(騷)美女眼中更是充滿了欣賞啊。
秦揚顯然也看出了那美女眼中的火熱,不過卻嗤之以鼻,哼,庸俗的小資情調!
那風(騷)美女盯著秦揚猛看,這秦揚的不屑於嗤之以鼻,自然也沒有逃離她的眼睛啊,這卻更加的成為了一種吸引,這真是酷啊!美女施施然站起身來,嗲嗲的對著秦揚說道:“情哥哥,我正好也要去上廁所了,哦,是去衛生間了,你陪我去好不好呀?人家怕黑了!”
秦揚臉頓時綠了,這叫啥啊,雞皮疙瘩布滿了一身啊,實在是受不了的很啊。連忙逃也似的溜了,而那美女還嬌聲的呼喊道:“等等啊,情哥哥,情哥哥,等等小妹啊。”
姚鹹文看著這一男一女的前逃後追的離去,不由的喝了一杯酒,臉上,滿是嘲諷的味道,你這“色”中之狼現在知道假清高啊,等到那無人之處,你少不得要堵上人家兩張嘴啊。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小(騷)貨感覺還真是tmd的爽啊。
看著姚鹹文那表情,李如萍很是不放心,不過她自然堅信,秦鄉長是絕對不會被這種下賤的女人所勾引的,別人都在傳播秦鄉長的好色與緋聞,可是她知道,秦鄉長絕對不是那種人!
秦揚見那身後的女子如影隨形,這倒也著惱了起來,這姚鹹文,是想要幹什麼?想要用美人計麼?也沒有這般用法的啊,這不是逼(奸)麼?
秦揚越想越怒,也不再避諱,臉色鐵青的不再往衛生間行去,回過身來便往客廳走去,那風(騷)女子見秦揚轉身回來了,心中很是得意,媚笑著揚起了手,挺起了胸脯:“哎呀,終於知道我的好了吧?!來吧,妹妹這裏空虛的很了,急需哥哥的大……”女子邊說邊往秦揚的身上靠去,卻不料秦揚一個側身,一下子避開了那女子的投懷送抱,一下子撲了個空,撞到了冰冷的牆壁上,等她回過神來,秦揚已經隻留給了她一個背影了。
“這個狠心的冤家!”那風(騷)美女倚著冰冷的牆壁撫著自己那溫熱起伏的胸脯癡癡的看著秦揚的背影嬌聲說道。
回到酒席上,秦揚一臉的鐵青,徑直的坐回到座位上正色的看著姚鹹文說道:“老姚,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便是看在沙部長照顧我的份上,我也會關照一二,你找來那個,這像是什麼話?!”
姚鹹文有些鬱悶了,不是風傳這秦鄉長三p五p,野合無雙的嘛,怎麼會這個樣子了?難道說小玲不合口味?不會啊,自己還特意的驗貨來著,那與小玲的感覺使得自己再見著自己的黃臉婆已經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了啊。看來,是這小玲太誘惑了,這(色)中之狼沒有在她的馬達臀下這麼快就那啥了,丟了臉麵,這也難怪啊,想想也該清楚的啊,這(色)中之狼的體質多日的(操)勞下來顯然是不可以與馬達臀小玲所抗衡的啊。難怪如粗的不爽,看來自己的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啊。姚鹹文有些暗自後悔自己的弄巧成拙。
不過沙部長可是他的救命稻草,姚鹹文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與企圖:“那啥,秦鄉長果然夠爽快,也真實個純爺們,是個朋友,我是這麼想的這柳河酒廠既然要承包的話,給了別人不如給自己人,而且我對這柳河酒廠是想當的熟悉啊,我可是柳河酒廠的元老了啊,我知道這廠中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給我吧,我一定能夠辦好的。”姚鹹文也不敢再提什麼情哥不情哥的了,還是以鄉長來稱呼。心中的忐忑與惴惴由此可見一斑。
在姚鹹文的惴惴不安中,秦揚笑了笑,是的,笑了笑,而且不是冷笑,這實在令姚鹹文激動不已,不過他可沒有認為這是秦揚的大度,而是歸功到了自己叔叔上麵,到底是縣委組織部的部長啊,就是由麵子。
秦揚的言語很是簡單,卻令姚鹹文激動萬分:“老姚,你這就早說嘛,你老姚想要承包這柳河酒廠,那可是好事啊,我絕對是萬分的讚成啊,你是柳河酒廠的黨委副書記,知道這廠裏的實際情況,這自然是要同比其他的那些外人要有優勢的多的啊,我們也正在為誰來承包酒廠而發愁了,你肯出來,那是再好沒有的了,寫一份計劃書吧,你肯定有優勢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