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二十多個混混們卻不這麼認為,看著麵前那三個青年人,混混們得意的很,一個剃著光頭的領頭人大大咧咧的站在了最前麵:“昨天,哥讓你交錢,你不肯,今天,我又來了,你交不交!”
那身後的二十多的混混都叼著煙,吊吊的看著那三個青年人。
三人中最年長的一人回答道:“我們租用這個廣場是給錢的,當年沒聽說還有別的收費。”
那混子吐了一口痰怒罵道:“你他娘的,別給臉不要臉,爹今天來了,就再問你遍,你他媽的交還是不交!”那二十多個混混聞言,也都一起跟著指著那三個年輕人罵個不停。
三人中最年長的那人止住了其餘兩人的激動,還是那麼有禮有節的說道:“該交的錢,我們一分錢也不會少,這裏有五十塊錢,就當給弟兄們喝點茶了!”這二十塊錢也不算少了,秦揚一個月的工資也隻有五百不到,這五十已經是自己好幾天的工資了。
“五十塊錢?你當大發叫花子了?咱們這麼多弟兄在這裏,廢話也別多說,每個月一號,我到你這裏拿錢,一月五百,保你平安!”那為首的混混聽聞這年長的家夥已經有些服軟的樣子,嘴巴也幹淨了很多。
一個月五百?圍觀的眾人已經炸開了鍋,這些混混也太狠心了,眾人紛紛的為這三個外地人感到不幸。
“兄弟,你這就有點多了,公園管理處也隻收我們一個月兩百的場地使用費。”那三人中最年長的一人有點為難的說著。他身邊的兩個師弟,則一臉激憤的樣子,隻是礙於師兄的麵子,壓抑住自己洶湧的情緒。
“誰和你是兄弟!就他媽一句話,一月五百,你給不給!”那混混哪裏聽的了那人的話語。
那年長者搖了搖頭:“我們說過該交的我們一分錢也不會少!”
“二哥,直接上吧!給這些傻13說什麼了?”也是一個領頭模樣的混混狠狠的將口中的煙摔在地上,一腳踏上,牛13的說。
那混混點了點頭,二十多個混混罵罵咧咧的衝了上去,那三個青年拿起了手中的槍棍,互相靠在了一起,那年長的那人還沒有放棄交涉:“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
“說個鳥!”那混混已經掏出了腰間的鋼管,直接衝了上去。
那兄弟三人,槍棍舞起,不過也並沒有主動攻擊,隻是護住了自身,使得那二十多個混混不能近身,顯然也並不想讓這件事情鬧得多大。
可是那二十幾個混混又哪裏丟得下自己的麵子,硬著頭皮繼續的想要衝擊上去,可是對方的槍棍長,一時半會也近不得身,可是這些家夥又哪裏丟得下著麵子,那為首的混混退後了幾步,高聲的叫道:“兄弟們,拿磚頭砸這三傻13。”
秦揚不由的笑了笑,吆,這些家夥還知道用遠程攻擊啊,還真是有智慧啊。
那三人聞言,互相看了看,那年長者點了點頭,三人終於下了狠手,這槍棍揮舞起來,不過卻直往那些混混的腿上招呼,這樣既能製敵,又不會傷人,實在是最理想的方法。那二十幾個混混,雖然人多,又有什麼用了,頓時被打翻幾個,那剩餘的眾人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恐怖,發了一聲喊,四處逃竄而去。
圍觀的人們紛紛鼓掌,為之叫好。
秦揚也不禁點了點頭:“這三人確實有不小的本事,而且那為首的人還比較的持重,這是,對於這些無賴混混,你隻有比他更狠,打到他怕,才能夠解決問題,不然那些混混以後還是會來搗亂的。”
沈婷看著秦揚鬱悶的說:“老哥,這才一年多沒來安宜,怎麼這安宜已經亂成這個樣子了啊,你這人民公仆可真做得不對啊!”
秦揚聳了聳肩:“老妹,昨天我才說的,老哥隻是被臨時借調去縣委辦的啊,可不是正式編製啊!”
沈婷依舊不依,兄妹倆有說有笑的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卻見得兩個穿著警察服裝的人在那被打走的混混的帶領之下,罵罵咧咧的往著那體育場走去。
秦揚暗道不好,看來,這些警察與這聯防隊員有關係啊,隻怕那三個外地人要有麻煩,於是對著沈婷說道:“老妹,你先回去吧,我去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