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魚聞聽實在沒轍,暗想這混蛋一身金鍾罩,我這風雲劍在他身上根本不起絲毫作用,硬拚的話非死在他手上,得想花招逃跑才是。
牛駝見楊魚一時無反抗之意,便道:“別想歪點子,束手就擒最好。”
楊魚忙道:“既然兄長執意要殺我,在下無話可說。不如我二人行君子之禮比試,亦不枉我死在兄長手上一回,不知你意下如何?”
牛駝道:“那又如何?”
楊魚道:“我打你三拳,你打我三拳,挨打時不許還手,兄看如何?”
牛駝一聲傻笑,道:“果真好主意,我一拳你就骨斷筋折。且先讓你打我三拳。”
楊魚道:“正合我意。兄且站好,我欲出招也。”牛駝直挺挺站在原地不動,等著楊魚來襲。楊魚在牛駝麵前晃了晃拳頭,掄拳要打之時,忽又停手。
牛駝問道:“為何停手?”
楊魚道:“前些時候小弟學了一套內功心法,需在數丈之外方能見其威力,兄在此等我,我到前麵去發功。”牛駝道:“快快發功我看!”
楊魚背起包裹,心想:“大傻牛,先在這裏等著吧,小爺走了!”楊魚背起背包一溜煙似地不見了蹤影,而牛駝尚站在那裏傻等。
不多時,楊魚又像被鷹追的兔子一樣,喘著粗氣急奔了回來。牛駝問道:“你如何還不發功?”
楊魚氣喘籲籲道:“萬難發之。”
牛駝問道:“何也?”
楊魚道:“前麵有兩名盜賊欲殺我,不讓我出手運功。如兄台要與我繼續行君子之禮的話,速到前麵將那兩名賊人鏟除為好。”
牛駝應聲道:“汝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牛駝說著提叉向前麵暗夜衝去。楊魚趁此撒腿向另邊街道
急跑。不多時楊魚又跑了回來,卻見劉離斬咬著嘴唇將其截了回來。而此時在中間大路上等著他的乃是鬼帝。
原來楊魚初次奔回牛駝身邊時,分明是遇見了鬼帝與劉離斬。二人在一處會合才知此三條岔路皆通一處。不見楊魚卻被楊魚遠遠地發現他們,故而楊魚回跑。是時鬼帝二人依舊從原路返回,鬼帝腳力甚快
,故而先來至中間路口等候。
楊魚一見慌不擇路,複朝中間大路而去。卻被回走的牛駝趕了回來。
牛駝對楊魚道:“原來你是想逃走耍我,哪來的什麼盜賊。今天我定將你大卸八塊。”楊魚一見自己被牛駝三人包圍,此番無計可施。唯放手一搏方可有活路,可自家赤手空拳,又焉能與三人匹敵?
正想著牛駝鋼叉已到,鬼帝上元天氣風馳隨後,劉離斬亦凶神惡煞般撲來。楊魚精光的大眼睛亂眨一氣,無從躲閃。隻待先被牛駝一叉刺中。
錚!一聲銳響,楊魚正蒙魂之際,且見牛駝的鋼叉被一劍格開,抬眸望,從半空飛下一人,揮劍直向鬼帝劃去,鬼帝的上元天氣已被擊潰。隨後那人橫飄於虛空,一連踢了劉離斬數腳,繼而又揮一長劍,敵退鬼帝與牛駝二人。斯時其身形方如絮般飄身落地。
楊魚一見此人英俊流離,驚喜萬分。喚道:“容哥!”這人正是肖月容。楊魚抓住月容的手複問道:“
容哥,真的是你嗎?”月容點頭道:“我與紅顏欲住店,正遇雲妹妹出門欲尋你,我這才留住弟妹,隻身來救你。”
鬼帝冷笑道:“肖月容,想不到你竟然沒死!”
月容道:“拜你們三個江湖惡棍所賜!我等安好。”
鬼帝道:“這樣也好,既然你沒死,我就再送你一程!”說著三人一同向月容撲來。
月容對楊魚道:“弟先回客棧,我來對付這三個禽獸。”
楊魚見月容輕鬆一招擊退三人,料想其定能力克三人,故而放心退去。月容自苗疆返回後,不但傷情痊愈,功利亦大增。施展起風雲劍更是瀟灑自如,合三人之力尚遠不是月容對手,區區三十幾招而已,三人已被風雲劍逼得狼狽不堪。月容卻越戰越勇,晃身形一似流星,舞風雲快如光影。直把鬼帝三人打的六神無主。懷傷而退。
月容見勢又連發數劍,暗夜裏白虹飛旋,三人個個重傷,不得上前。月容收劍一掌擊出,一股龍卷風穴直掃蒼夜,威懾三人。趁此月容飛身而走,徒留鬼帝三人對著回天氣穴無奈地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