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老板是不會要你的,因為你的眼神沒有殺氣!”司馬風說謊,他是懼怕錢華光搶了他的風頭,一山容不下二虎。
走?錢華光搖搖頭,走了蓮月的仇怎麼報,報不了仇他還算男人嗎?
“我認為童文賢會收下我的,我看是你妒忌賢才吧!”錢華光又拿起了一根雪茄,不過他沒有抽,隻是將雪茄放在手裏玩弄著,隻要情況有變,這便是殺人的利器。
司馬風聽到這話很不爽,突然他動了,一拳猛擊錢華光鼻梁,這一拳,直搗黃龍,風聲才呼,拳頭便至,錢華光不躲不閃,右手一擊伏虎降魔死死扣住司馬風的手腕,但司馬風的手腕很滑,才扣住他便掙脫。
“幹麼呢,幹麼呢?”響聲驚動了西門春,他穿著睡褲便走了出來,西門春長相很耐看,淡淡的眉毛,小小的嘴,舉手投足間顯露出一種媚力。
一個男人風情萬種,倘若是個女人必定迷死不少男人,他隻看了錢華光一眼便說道:“帥哥挺俊的,啊風,留下他吧,我喜歡!”
錢華光打了個冷顫,被男人喜歡不是什麼好事,他討厭這種癖好的男人,留下也許會很麻煩。
“算了,還聽光頭的話離開比較好!”說完,錢華光起身跨步就要離去,他隻是不想看到西門春,並非放下了仇恨。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是錢華光的個性,但司馬風很不高興,因為這裏不是菜園門,所以他再次出手了,這次刀光是割向錢華光的咽喉。
錢華光冷哼一聲,身子一側,以肘代刀,向司馬風小腹猛然撞去,司馬風小腹驟然收縮,錢華光的肘子擦著他的肚皮而過,幾遍如此,他還是感到刺心的痛。
“你留不住我的,想要我,讓童文賢自己來吧!“說完,錢華光頭也不回的甩門而去。
“啪啪……!”
西門春看著錢華光的背影鼓起掌來,他淺淺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人是高手中的高手,司馬風,合我二人之力未必是他的對手,希望他不是我們的敵人,可惜了這麼帥的小夥子!”
司馬風的肚皮開始出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他很讚同西門春的話,隻是他不知道,在錢華光的心裏,他與西門春已經是死人了。
剛才沒有動手,錢華光隻是不想打草驚蛇,這裏可是特種部隊,由不得他放肆,何況背後大鱷還未曾出現。
如果這件事被童文賢知道了會怎樣,他一定會笑,而去還要千方百計的去請錢華光,因為他已經知道了,而且正在笑。
擁有一個高手便多了無數條命,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隻可惜,錢華光是來索命的。
錢華光窩在特種部隊軍營的地下道裏修煉著天魔仙,不殺死童文賢他便不會離開這裏,他脖子上戴著蓮月的吊墜,仇恨的種子早已發芽,童文賢必定要死,也許是明天,也許今天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