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4點的時候在一個不適,準確來說是一個很古怪的夢中被一個陌生號碼所吵醒。
“哈,老姐,我想,哈~~~~”仍就是艾黃舒青春期少年的燥裂的夢,不過麵色潮紅的艾黃舒被驚醒了。
是艾黃舒手機鈴聲裏的俄羅斯戰鬥民族交響樂。
在聽到手機鈴聲的那一刻,艾黃舒像是如同飛機墜入的駕駛員,或是在網吧被家長抓住的小學生,驚的一下從床上騰的一下躥到地板上,
隻見一個陌生號碼,寫在屏幕上,艾黃舒以為是傳銷組織,想起昨天的經曆,不禁感歎,這傳銷組織人人都是勞模誒。艾黃舒抱著自己洋洋自得的垃圾話準備慰問這個勞模的祖宗十八代。
隨即滑動屏幕,伴著戰鬥名族交響樂結束的那一刻,一個很是好聽的女聲傳入了艾黃舒的耳朵。
:“那個..那個”
艾黃舒沒讓他以為的悲劇重演,不是他心疼自己的智商被人家再次欺詐而失掉一筆錢,而是若離若失的感覺讓他確實煩了,他掛掉了電話,憤憤的倒在床上睡去,
艾黃舒之所以對又要開學這件事厭煩,是因為他們男生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在這個重點中學,一幫勢利鬼中,成績、家庭環境、聲望、甚至是情感經曆、女朋友顏好這種有的沒的也被算成評判標準,最底線的男生是要當全班男生的小弟的。
本來自恃顏還算好的艾黃舒是不擔心墊底的,但是高一上半學期一整學期都在最底線的陳胖子都找著女友了,想起那一幕就使人汗顏。
報完道放學那天,艾黃舒仍還記得一群男生圍在教室後麵,圍成一圈,都對著陳胖子的手機指指點點,陳胖子本人呢,歪著嘴肆無忌憚的笑著。
:“真是隔壁班小藝啊!”
:“那個成績、顏值還是家境都算超優秀的張藝啊!居然被陳胖子追到了!!!啊啊啊,這怎麼可能。”
:“就是,就是,話說如果陳胖子追到張藝的話,這下半學期不是得小黃書服侍我們了嗎,嘿..哈。!”
說著說著一群人從陳胖子的屏幕上把視線挪開,看著眾人後方的艾黃舒。
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的陳胖子笑道:“你這樣站著什麼意思嘛,以為自己很酷?最底限就該有最低限的樣子,給我們跪著吧。“
艾黃舒知道自己是躲不過眾人的威壓了,迫不得已,心念大丈夫能伸能屈,便毫無骨氣的跪了下去。
隻能淡淡的說一句;“抱歉,對不起。”
從中一個瘦高男子將白球鞋踩在艾黃舒頭上:“知道嗎,垃圾就該有垃圾的樣子,看你今天態度還算誠懇,就原諒你了。”
隨即變將鞋子拿開,
眾人隨即便紛紛往門口走去,這時陳胖子仍未挪動,他大笑的說著:“還記得我上學期的見麵禮是什麼嗎?你還沒舔我們學校馬桶呢?黃舒。”
聽這一言,眾人便不知何的又有了興致:“是啊,是啊,陳胖子都做過了,現在身為最底限的你不該給我們表演一下最低限如何做廁所清潔的嗎,哈哈。”
艾黃舒知道早這樣的情景自己是躲不過去了,這時一個身著黑襯衫的男子一把拉起了艾黃舒,是體育委員周彥,艾黃舒原本以為他們的關係還挺和睦,算不上朋友,但也確實是個友善的同學,沒想到,現在,竟然。
這時艾黃舒大叫:“放開我,我..我有女友,我把照片拿給你們看”
眾人見到艾黃舒手機上美少女便沒了聲,隻聽艾黃舒又如推銷產品一樣說道:“這可是我的女友啊,博學多識,她可是個美人啊。”
這時人群中依稀有人辨認出了這美少女:“這是王瑤同學吧?記得好像是小學六年級搬走的”人非常可愛,所有依稀有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