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薑春生那通紅的臉色,調侃胖子,說他使得是什麼劣藥毒酒。
胖子聽了老大不樂意了:“張副官,你就是一個吃裏扒外的漢奸頭子。你哪隻眼睛看見胖爺我下藥了?”胖子一邊給薑春生擦拭,一邊跟我激烈的抗爭。
我說:“那要是不是劣藥毒酒,薑春生怎麼一臉痛苦?”
“小張啊,小胖子這是拿酒精給我消毒,你就別擠兌他了。”
得,胖子還沒說話,就有出頭鳥了。胖子聽了薑春生的話,高昂的抬起頭,那樣子,似乎在說,你小子狗眼看人‘低’,怎麼著,被說了吧!
我看著胖子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就笑了,也沒在調侃這小子。
胖子用酒精給薑春生消完毒,便把狗皮膏藥貼了上去,算是暫時的阻止傷口處的血不斷的留下來。在胖子給薑春生包紮傷口的時候,錢教授那老兒卻是眼神渙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胖子給薑春生包紮完以後,便倚著裂縫的一角休息著。這裏空間狹小,活動起來也不太方便,胖子剛才是以一個十分別扭的身姿給薑春生包紮,這一會兒,自然就渾身酸困,有些難受,索性就尋了個看似舒服的地方休息起來。
這處裂縫也僅僅就七八米深,我們則是躲在裂縫的深處,那隻蒼頭白鷹則是不住的在外麵忽閃著翅膀,想要把我們從裏麵逼出來。但我們哪會出去,出去可就意味著‘死’!便宜那蒼頭白鷹。
“張參謀長,你知不知道外麵這家夥什麼來頭,這體形大的也有些過分了吧?”
胖子撓了撓頭皮。
我搖搖頭:“不知道,以前從來沒見過。這家夥既不像鷹也不像隼,我也分不清是哪個品種。”
說實話,我以前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家夥。這家夥一振翅,幾乎就要遮蔽天日,整個一洪荒猛禽。凶殘如豺狼虎豹估計也不是這家夥的對手,那雙鐵爪下,很少有動物能逃脫。我們之所以能逃脫,也是這東西大意了,認為我們是那可憐的爬蟲,沒有什麼反抗力。
殊不知,我們卻是運用了自己的小聰明逃脫掉。
人總是自詡為食物鏈的頂端,殊不知,沒有工具人類也僅僅處於食物鏈的中段層次,弱小的可憐,連上層都達不到。難怪以前有人曾說過一句話:人和動物的區別便是能否使用工具。
“嗨,枉我叫你張參謀長,鬧了半天,你小子啥也不知道。真他娘的浪費胖爺我的感情。”胖子倚靠在狹小的縫隙中,衝我不屑的擺擺手。
我對著胖子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百事通,哪能什麼都知道。要真是那樣的話,小爺我現在也估計在機關政要裏麵混的個一官半職去養家糊口。
我和胖子的對話,自然而然的引起了錢教授這老小子的注意,老家夥咳嗽了一嗓子,忽然說道:“別想了,外麵那個大家夥其實也是有學名的,叫‘霸王鷹’。”
“霸王鷹?”我一愣。
“嗯,沒錯。這家夥十分罕見,據說在前幾十年滅絕了,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一隻。”錢教授這老小子也是頗為感慨。
“幾十年前滅絕了,那咱們還是真幸運,能見到滅絕的物種!”
胖子大大咧咧。
相傳霸王鷹這東西,一頓進食就要數十斤乃至數百斤的鮮肉。霸王鷹一般捕食的對象都是些大型的食肉動物或者小型如野兔這類動物。曾有人見過霸王鷹這家夥一爪老虎,一爪野豺,爪爪致命。那老虎獅子之類的動物界的霸主,在霸王鷹麵前也是小兒科一樣,處處受製於霸王鷹。
霸王鷹可是當之無愧的‘霸王’。隻不過再後來人類不斷的開采伐木之下,這東西逐漸的消失在人們眼中,據說最後一隻霸王鷹也是在幾十年前,一個山裏的老獵戶看到並講述給後人的。
近代,這東西則是再也沒有出現過。
霸王鷹成體七八米,一展翅幾乎就要遮蔽整個天空。按照錢教授所說,我們見到這個也僅僅隻是幼體。聽完錢教授的講述,我們心中泛起一絲驚異。沒想到外麵不斷徘徊的霸王鷹,也僅僅才是幼體。由此可見,這成年的霸王鷹會有多麼恐怖。
“他姥姥的,胖爺我今兒算是見識到了!”胖子叫喊著。
說完,胖子起身就要出去見識見識外麵的霸王鷹,領略一些霸王鷹的風姿。但就在胖子起身的時候,這下子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我隻覺得重心有些不穩,像是踩到了翹翹板上麵,重的這麵翻轉,輕的那麵被抬起。
隻瞬間,我和胖子、錢教授、薑春生就失去重心,朝著下麵急速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