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龍鱗花’的根莖研磨成的汁液混入墨水當中,會令墨水的顏色永遠不退去,依舊鮮亮如新,並且還有一種酸甜的香味散發。所以古人又將之稱為“龍涎香”。
我將關於龍鱗花的種種回想了一遍,愈發的認為上牌匾上麵的字應該是這種花的根莖汁液配合著墨汁寫上去的。但我並沒有說出來,要是讓錢教授這個老孫子知道小爺我這麼‘博大精深’,指不定就會拿我當槍使,指哪打哪。
我們也僅僅就將目光在牌匾上麵停留了片刻便收了回來。讓人眼熱的不是牌匾,而是這個“鎖冥樓”。鎖冥樓高數十米,像是現代大樓那樣高聳,但又多了一股曆史的濃重氣息。有些腐朽、破敗,就像是它的王朝一樣,如今都已不在這世間,隨著曆史的洪流洶湧而去,消散在人們的眼界之中。
“這名字,怪嚇人的!”小葉打量著麵前的鎖冥樓,心裏有些不舒服。
胖子說:“小葉別怕,胖哥我在你身邊,就算是天塌了也給你頂著。而且還有張參謀長在旁邊給咱們出謀劃策,拿下革命勝利的果實相當容易!”胖子哼哼唧唧,開始蠱惑小丫頭。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我說王扒皮,還張參謀長,你幹脆叫我張司令得了,你怎麼又開始蠱惑人家小葉子了,也就我滿腔正義血液,看不慣你這種社會主義下的江湖騙子。所以小葉,有什麼事情你還是跟在我身邊吧,這小子,靠不住!”
“聽著沒,小葉,有些人又開始助長社會歪風邪氣了。叫你一聲參謀長就夠給你麵子了,還好意思讓我叫你‘張司令’?嗬嗬,胖爺我今兒個算是見識到你張某仁的真實一麵了!”胖子嗬嗬笑著,眼神卻有些玩味。“敢跟胖爺搶葉子,張某仁,可別怪胖爺我不給你留情麵。”
我雖然不知道胖子這小子那猥瑣的眼神下透露著社麼信息,但我也沒繼續去跟著小子瞎起哄。
“嘿,我說錢老爺子,您老下手真快啊,怎麼著?要跟胖爺我搶明器?”
就在我和胖子鬥嘴的時候,錢教授這老小子和劉大牙、崔寶根、薑春生、梁書文幾人站到了木樓的前麵,似乎已經將所在上麵的鎖頭破壞掉,正試圖進入到裏麵去。
錢教授沒去理會胖子的口不擇言,而是回頭看了一眼我們,冷聲說道:“你自己在後麵瞎嘀咕,怎麼現在反倒怨起我來了!想要過來就快點,別磨磨唧唧的!”
“嘿,你這老小.........”
胖子正欲說話,就被小葉拉了一下。
“小葉你拉我幹什麼?”胖子不明白。
“胖哥,某仁哥,我感覺錢教授跟以前有點不一樣!”小葉怯生生的說道。
“不一樣?依胖爺我看還是那副不討喜的陰損樣兒,有什麼不一樣?”
“不知道,感覺現在的錢教授跟以前的錢教授似乎是....兩個人!”小葉不敢確定。
“兩個人?”我一愣。
聽小葉這麼一說,我似乎也覺得錢教授有些不同。這老小子在這之前,還算是一個和藹的長輩,不管說什麼都笑眯眯的樣子,倒也算是慈眉善目的老爺爺。然而,進到朢古裏麵以後,這個老頭兒顯得就有些暴躁。沒錯兒,似乎這老小子有著雙重的性格一樣。
可是,錢教授至今都跟我們在一起,也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的舉動,難道說是這老小子按捺不住心裏的興奮?興奮過頭所致?
“甭管這老小子,就算他給胖爺使什麼彎彎道,胖爺我照樣接著。快走吧,別被他們搶先了!”
王扒皮可真不愧是王扒皮,肚中有膽似無膽,不管什麼事情都可以沒心沒肺、無憂無慮。
“得,王副司令高見,小葉啊,咱們得抓緊了,不能讓錢教授他們搶先!”我說道。
小葉:“啊?我們可是正當的考古隊啊,不是盜墓賊!”
小葉這話幾乎微不可聞,我和胖子都沒有聽見,朝著錢教授他們狂奔過去。
來到木樓前麵,我一眼就望到劉大牙手裏攥著一個‘古鎖’。從造型看,劉大爺牙手裏握著的鎖子是一把典型的西北方鎖,造型複雜精致,用料充足,雕花精美。鎖體底部還有一個方孔,正是鑰匙孔。
看來,鎖著這木樓的古鎖就是劉大牙手裏的西北方鎖,隻是被劉大牙用他那毛賊一般的手段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