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nt one 噩耗傳來(1 / 2)

今天下午,海波正在代高層領導一個重要的會議,會議正進入重要領導作重要講話沒有人敢上廁所的關鍵時間,海波的手機在褲袋裏振動起來。

海波貓著腰躲著喂一下就吃了一驚,對麵有女人的哭聲,說有重要的事情跟海波商量,是白婷。

海波猜想白婷委屈的原因是與汪三吵架了,三天前吃她們喬遷宴那天海波嗅到了火藥味。

海波讓白婷等等,就冒著被重要領導難看的極大風險,從會場裏走出來。

海波問白婷,汪三沒有打你吧。白婷說沒有,他們倆沒有吵架。

“沒有吵架就行,什麼重大事,我正在開會,等下班再說行嗎。”

不行,白婷抽泣著,“晚上我不能離開家。”

“那你忍一下,會議結束我打你電話。”

白婷極不願意地關了電話,海波在眾目睽睽之下回到會場。

過了十分鍾,海波的褲袋裏的手機再次振動起來。

這次正是那個叫汪三的的,汪三說他在柳孟珊茶道管等海波,讓海波我馬上過去。

海波說不行,重要領導在提最後三點要求,恐怕還要半小時。

汪三很固執,他說你也就那樣了,又當不上握實權的官,你不來就再也見不到汪三了。

海波在重要領導的怒視下,溜出會場。

汪三在喝綠茶,給海波也準備了一杯綠茶。

海波說“我慘了,這一任下一任下下任的重要領導都坐在上麵,都記住了我這張臉,我這輩子的仕途算是走到了盡頭。”

“一官半職算什麼,曆代那麼多皇帝老百姓沒有記住幾個,劉關張結義人人知之。”汪三說,“我在這個世上的時間不多了,你就舍利重義一次。”

汪三說話的口氣不對,海波坐下後發沉汪三的手在不停地而且不自然的抖,汪三的臉色也不對,汪三真的災難臨頭了。

汪三辦完喬遷喜酒就胸疼。

汪三挺了二天,今天終於在白婷的反複勸說下由白婷陪著到一院醫院檢查。

醫生簡單地問了幾句,就給汪三開了一堆檢查單。

汪三抽了血,驗了尿,然後去拍片做B超。

檢查完了醫生把白婷叫進去讓汪三外麵等。

又讓汪三做CT,做了CT醫生鬼鬼祟祟的,汪三起了疑心。

白婷出來了,白婷神色慌張,拉著汪三去做CT。

汪三疑心更大了。

汪三躺在狹長的檢查床上,CT機對汪三發出噝噝的叫聲,汪三想那是吸血鬼的叫聲,肯定不是好東西,汪三有些怕。

做完檢查CT醫生神色凝重,又把白婷留下了。

汪三喝了一小口水。

汪三繼續向海波敘述。

毫無疑問,得了不治之症。

患癌的結果以及醫生對癌症病人曖昧,汪三聽得多了。

白婷不可能對自己說實話,醫生早關照好了,串通一氣哄騙自己。

汪三慢吞吞地穿著衣服,絞盡腦汁想弄清真相的辦法。

汪三又喝了一小口水,汪三平時不太喜歡喝水的,今天卻在不停地喝水。

白婷出來了,汪三問沒有事吧,白婷刻意避開汪三的目光說沒有大事。

汪三裝出一副很自信的樣子說,“我對自己的身體還會不知道,喝酒造的,沒事。”

白婷的嘴角浮出一絲笑臉,但笑得極其不自然。

白婷說,得戒酒了,再喝下去危險。

少喝點就事,醫生的話不可不聽也不可全聽。

汪三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血液化驗單要等下午能出來,汪三和白婷一起回家。

白婷借口說去我夢星光照顧生意,匆匆地離開汪三。

海波打斷汪三的敘述,海波說一小時前白婷哭泣著給自己打過電話,當時他還以為你們吵架了。

白婷離開了,汪三從白婷的包裏拿了剛剛拍出來的X光片、CT報告單直奔二院,掛了腫瘤專家門診。

專家很忙,普通門診很空,醫生是一位的眉清目秀女孩,汪三在門口一站她就給汪三一笑,好象在對汪三說,你有事嗎,我很樂意為你服務。

小醫生要熬成專家也真不容易。

汪三想想這個女醫生空著把不得有人去問問,肯定耐心,就進去了。

對她說,我哥生了不好的病,請你給我分析分析用什麼方法治。

醫生看了B超單、CT單,很同情地對汪三說,是肺癌晚期,在肺門附近,部位不太好,才四十八,真的是太可惜了。

還有沒有必要治?

汪三問醫生。

醫生說治的方法很多,可以放療,也可以化療,手術是不能做了。

但放療、化學都要影響生活質量,有時候他本來還可以好好地活幾個月,一化療反而倒下了,半死不活的拖一段時間其實也沒有多大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