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頭好痛呀”
喬生用輕拍頭,想起昨天的荒唐事不由苦一陣苦笑。
洗了把臉,整理下衣衫。他準備向顧柏辭行,畢竟寄人離下滋味不好受,況且這個時代的文人自有一身傲骨,嗟來之食,食之無味。
推開門,深吸一口氣。
轉身,看見顧柏正朝他走來。
“喬兄早”
“顧兄早”
兩人各自問安。然後顧柏接著又道。
“喬兄你看我二人年齡相仿,就別一口一個顧兄喬兄的,到顯得生分,不如你我二人就各喚表字如何”
“好,那我就卻之不恭的,顧兄喚我子平就好”
“那喬兄喚某守義可好”
說完兩人對視而笑。
“正好我有事要找守義”
喬生一臉正色道。
“何事,子平但說無妨”
聽到喬生說有事找他,顧柏收起笑臉,鄭重道。
“是這樣的,我想向守義來辭行的”
“什麼,辭行?”
顧柏驚訝道。隨後又道:
“子平怎會有如此想法,是否是某招待不周,怠慢了子平”
喬生怕顧柏誤會,急道:
“不是的,守義你多想了,我怎會那樣想。是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無大礙,留在守義這裏也不是辦法所以故此特向守義辭行”
我看你就是這樣想的,你自持有才,看不起我這樣的庸才,不願與我多待,所以想感覺離開我家。
看著喬生那一臉正色顧柏別提多別扭了,感覺喬生特虛偽。
心裏暗說你自持有才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我‘呸’。
喬生怕顧柏誤會所以才解釋道但他不知就是因為他的解釋使得顧柏更加誤會,當然這一切的不滿顧柏也礙於麵子隻在心裏說,但還客氣的對喬生說:
“我看子平身體還不算好呀,還是在多待一段時間吧,這樣你我還有多多交流交流”
顧柏是嘴上客氣但心裏卻還是對喬生很是鄙視的。
“這,恐怕不好吧”
“沒事,這有什麼不好的,好了這事我做主了,你在給我客氣就是看不起我了”
說著顧柏還特意擺出一副你看不起我的表情。
聽著顧柏不容質疑的話和他那一副你再走就是看不起我的表情喬生無奈拱手道:
“如此那我就再打擾守義了”
聽到喬生那無奈的語氣,顧柏更是生氣,暗罵道:
“虛偽,無恥”
“什麼,守義你說什麼”
喬生的話把顧柏嚇得不清,還以為是他聽到他罵他了,心虛道:
“噢,沒什麼,我是在對自己說今天該帶喬兄去哪裏那”
“沒事,不用了守義,隨便逛逛就行”
“那怎麼行,不行走,走,今天我就帶你去見識見識晉寧的其它景色”
說玩就拉著喬生向府外走去一副不把景色看完不罷休的架勢。
這看的喬生在心裏暗暗的捏了把汗。
就這樣如此,每天不是陪顧柏看風景就是在府裏進行所謂交流。
眨眼間,七日過去了,該看的風景早已看完,該交流的也早已交流完畢。而且喬生發現了這些日子當中雖然顧柏對他非常客氣,但他能感覺出來顧柏那客氣的背後是不屑和鄙視。
他很想去向他問他為什麼是這種表情,但他又無法開口,比較兩人才相識僅僅七日,況且他還是他的救命恩人這使得他更加無法開口。所以他決定了今日一定向他辭行,而且他覺得他是時候該離去了比較這裏不是他的家,再怎麼錦衣玉食也無沒那種家的感覺,所以他今天一定要離去,哪怕顧柏不同意他也要離開,說幹就幹,這不他已然在顧柏的房間前了。
“邦邦邦”
“守義在嗎”
無人回應。
“邦邦邦”
“守義兄安在”
好吧無人回應,相比是有事去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