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星表情一滯,沒太聽明白王星這話是什麼意思。
“忠義堂這麼囂張,要不然,咱們去教訓他們一下?”王星再次說道。
洪星眉頭緊蹙著,思考了片刻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
“怎麼?”王星奇怪的問道。
這完全不屬於洪星的風格啊,他做事應該不是那種畏首畏腳的人啊。
“唉,不瞞兄弟說,這些年我已經讓兄弟們很少幹那種打打殺殺的事了,這猛的一下拉出去,我怕他們手底下沒個分寸鬧出人命。”洪星說道,“不出人命一切都好說,但凡出了人命,誰也沒辦法,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了。”
“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王星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咱們今天隻砸場子不打人。”
“隻砸場子?”洪星奇怪道,“這樣怎麼行,咱要麼不幹,要幹肯定就幹大的啊。”
“有時候打打殺殺不如惡心人痛快。”王星壞笑著說道,“張忠義現在應該還在床上躺著呢,你回頭把他的場子全部給砸了,他收到消息你才會怎麼樣?”
“肯定得氣死。”洪星說道。
“反正氣死人又不用償命還不用承認任何法律責任。”王星雙手一攤。
洪星想了想,指著王星說道:“你小子就是壞啊,要是我,肯定就真刀真.槍給他們幹了,到時候肯定要死人。”
王星笑了笑沒有接話。
洪星的性格他了解。
一方麵敢打敢拚,另一方麵也夠義氣。
這些年隨著手底下產業的漂白,他確實很少讓手底下的兄弟出去打打殺殺了,充其量也不過是拉出去撐撐場麵。
加上他在江河市一家獨大,平日裏也沒人敢招惹他,所以那些龍精虎猛的兄弟也就失去了對手。
就算有些手癢難耐的,也不過是在自家酒吧看場子,每天吃吃喝喝,偶爾揍一下找事的客人。
而且洪星也特別規定過,全部兄弟,可以揍人,但不能傷人性命。
因為有好些兄弟都已經成家,一旦傷人性命了,最終受到傷害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而是他的整個家庭。
這一點王星還是很佩服洪星的。
人家混社會混的就是一個拽字。
但他帶著兄弟們混社會,卻混的是臉麵,溫飽,安定。
這也是很多人願意跟著他的重要原因。
“不對啊,你不是要資格券嗎?咱們砸張忠義的場子做什麼?”洪星忽然想到問題的關鍵,趕緊問道。
王星笑了笑,說道:“你讓兄弟們去砸場子,咱們去會會張忠義,我想他肯定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場子在一夜之間全部歇業。”
“然後你就能趁機敲詐到資格券了是不?”洪星已經明白了王星的意思,一臉壞笑的說道。
往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這個目的。
“行,我馬上安排兄弟。”洪星說著拿起電話準備打電話。
王星又安排道:“每一隊都要找一個特別靠譜的兄弟帶隊,咱們隻砸東西,不傷人,目的不是搞垮他們,而是惡心他們。”
“放心吧,我知道。”洪星說著開始安排人。
等到哦晚上,就是大展身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