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墜落 第十五節 危險的敘舊(1 / 2)

“嗬嗬!黑塔爾先生!我的老朋友!”

古教授在自己工作的天文台鳥語花香的私人會客室看到黑塔爾後,他張開雙臂,給了黑塔爾一個大大的擁抱。黑塔爾也笑著做著相同的事情,

“來!請坐!艾米麗!看茶!”

古教授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黑塔爾在一個裝飾考究的欄杆旁的一把花紋考究的藤椅上坐下,然後回過頭,對著他的助手說了一句。

“古教授……您太客氣了……”

黑塔爾有點受寵若驚,他並沒有按照古教授的指示去做,而是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直到頭發花白的古教授在他對麵的一把相同的藤椅上坐定時,黑塔爾才坐了下來。

“嗬嗬……自從你畢業後,就很少來我這裏玩耍了……是不是想念我們當年一起辛苦培栽並細心嗬護的植物們了?嗬嗬……它們越發茂盛了……”

古教授接過了艾米麗端過來的茶盤,上麵,整齊地擺放著一整套的茶道工具。他微笑著衝著他的助手艾米麗輕輕點頭示意,艾米麗立刻領會到,老教授的意思是讓她現在可以離開了,她也微笑著衝著古教授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輕輕退出了被設計成溫室的會客廳。

古教授待艾米麗離開會客廳後,朝著正在聚精會神地欣賞著會客廳美麗花卉和植物的黑塔爾笑笑,然後開始有條不紊地擺放著茶道工具,

“被這裏的美景迷住了?”

“啊?奧!教授……我想說……是的……”

他們喝茶的位置位於剛進入會客廳的一個大約有80平米的平台上,平台的邊緣也有著裝飾考究的藤製欄杆;平台的下麵,則是一個美麗無比的大花園,各種珍奇異草爭奇鬥豔,好一片姹紫嫣紅!

而兩人的藤椅和桌子則恰好位於欄杆旁邊,黑塔爾正在癡迷地欣賞著這美麗的一切……當聽到古教授在呼喚自己時,黑塔爾感覺自己有些失禮,他有點不好意思,靦腆地低下頭笑笑,然後抬起頭來繼續看著古教授。

“嗬嗬……其實我又何嚐不是深深地為它們著迷?很多時候,我看著它們就像感覺置身於工業汙染前的特爾羅伊德……也就是我們曾經的故鄉……”

古教授微笑著拍拍黑塔爾的肩膀,然後緩緩從藤椅上站起身,一邊端著茶杯,一邊緩步移動到藤製欄杆的旁邊陶醉地欣賞著下麵的一切,可是黑塔爾總覺得他的笑容中隱含著意思悲痛與惋惜的神情……

“我曾經和你說過,這些都是曾經紮根並生長在特爾羅伊德上麵的珍奇植物……,‘輕盈’計劃(即特爾羅伊德毀滅後,利利普所緊急出台的外星移民計劃)開始運行後,我幾乎是最後一批離開的利利普國民,當時我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多攜帶了一些種子,但是數量依然極其稀少……”

古教授用像看著自己辛勤養育的孩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這片鬱鬱蔥蔥的花卉園,黑塔爾似乎感覺到,他的心中似乎百感交集,

“我記得你還在我這裏學習那會兒,它們還隻是一小片樹林和灌木叢……但是經過這些年的辛勤打理,它們已經漸漸成長為了一片規模可觀的小森林了……”

古教授看著自己多年來辛勤培育的結果,滿足與希望再一次爬上他的臉頰。

“奧!教授……這次我找你是為了一個信號……希望你能夠搜索一下這個區域,看一看位於γ象限第四區域的天體中有沒有可疑的飛行物……”

敘舊完畢以後,黑塔爾站起身,從自己的衣袋裏掏出了戈爾韋給他的小型存儲器。

“來!我們到花園裏邊漫步邊聊……”

古教授沒有正麵回答黑塔爾的問題,他用眼神示意黑塔爾。黑塔爾立刻心領神會,

“嗬嗬……好!我也覺得漫步於林蔭間實在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請!”

“老師!您先請……”

…… …… ……

“嗬嗬,其實我一直相信戈爾韋的能力和語言天賦……其實在他與你同窗的時候我就曾經有一種預感,他將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不過事實如此,他的確可以稱得上是我最才華橫溢的學生之一!”

林蔭道上,當黑塔爾壓低聲音,仔細且詳細地為古教授解釋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的時候,古教授一直微笑著,他的微笑中透著一股欣慰,

“不過,他一直恃才傲物,我行我素……當然……這一切也多虧了你能夠一直擔待著他……就憑這一點,事實上,你也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我為你們兩人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