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表麵粗糙,九天圍著它轉了個圈,沒發現任何縫隙,就算石像是堆砌出來的,也該有個縫的,看來石像是真塊石頭雕成的。他就又往洞口看,丈量對比了下,覺得洞口要比這石像窄了一半,斜著搬也不可能搬進來的。他就突然看到前方,然後說:“不知道怎麼進來的,這石像?!”龍丘日看九天突然望向前麵也就跟著望過去,眯了眼,沒看到那邊有什麼。
山無山,洞不能進,石像真的是平地拔起的?龍丘日說:“要喊他們過來吧?”九天就反問他:“你確定鬼杯圖在這裏麵?”龍丘日抓頭,說:“哎不知道哎!你講呢?”九天嘴角一揚,說:“我說在這裏!”
龍丘日也沒接話,就往回走,踩著草,草和外麵的野草不同很整齊像是有人修剪過了。他出了洞,就看到了樹幹上的奇怪的柱狀圖案,這東西咋和屌長得恁像?這圖案有兩尺長半尺寬,是人削掉樹皮搞的。他就想等會回去看一下裏麵的那些石像有沒有這樣的圖案,剛才還真沒注意看。
“哎哎哎!哎!丘日!”勁秋看到龍丘日出來很激動,揮著手。龍丘日笑起來喊:“過來,從上麵跳下來!”然後,他又說:“哎!看,你們從那往那跳,然後我把繩子給你們,你們再過來!”堂叔掂量了下高度,這隻能進不能退,一旦下去了就上不來了。
勁秋沒想就對他們講:往下跳!奧!堂叔,你……?堂叔把包袱一提說:行!勁秋腳下加上龍丘日和九天的共有三個包袱,但是包袱雖然沒有在外麵那樣可以懸浮著,但是也輕很多,他就把包袱一個個往下對麵甩。
然後,他就提提褲子,熱熱身,一個縱身跳下去,慣性地雙手往地上一撐,手掌心就有股悶疼,疼到心坎裏,他就捂著手輕叫著疼。他轉過身子捏著手說:“都下來,都下來!”“你接著!”牛姑娘把包拿在手上晃動了幾下,然後“嗖”地下丟下去,勁秋往後一退,包就重重地落在地上,就聽包裏有聲“咣當”,不知道是扁鏟撇刀的聲音還是銅鏡的聲音。
他抬頭看,就見牛姑娘要往下跳,他趕緊收拾起包袱走開,就聽到龍丘日說過來過來!牛姑娘也跳過來了,問勁秋怎麼不接他的包袱,那銅鏡怕是摔壞了。勁秋啞了舌,說不出話。牛姑娘就說:“唉!你怎麼搞的?!”
龍丘日把繩子丟過去了,但是牛姑娘卻擔心他爹能不能跳,就說:“爹!你行不?龍丘日,你,那裏有什麼,非要進去嗎?”堂叔知道洞裏一定有鬼杯圖的線索,就想到了藏寶圖,忽然來了精神,其實,中間這溝也不寬,堂叔一跳也跳過來了,而且跳的還很好,沒有雙手拄著地,而是站在他們麵前。
龍丘日看到堂叔側後麵的那道水光柱裏出來個影子,堂叔一動身,影子就不在了。水光波動的水麵將光也映到了M形洞壁上,那個影子貼著洞壁。龍丘日往左走,看清楚了,是和石像一樣的模樣。禿鷹頭是什麼東西,到處都可以見到?石像那詭異的黑眼圈有種神秘的色彩,籠罩著人的心頭。而這樹幹上的屌形圖案也讓人奇怪得很。
勁秋把繩子給了牛姑娘,讓她往手上纏,蕩過去,他自己墊後。但是,沒想到的是水裏忽然起了大片的水花,龍丘日注意到牆壁上的黑影子也不在了。黑影子是見多了不奇怪,但是水在黑影子消失的一瞬間就嘩啦啦作響,這不得不讓人感到奇怪。
三個人都緊張起來,勁秋盯著水望,也許是魚,他讓牛姑娘過去。可是,突然一整片水域都泛起了大水花。勁秋是想到了湖裏的大魚,那些能吃人的大魚是足夠嚇人的了。牛姑娘不敢過去了,往後退。龍丘日也盯著水裏看,可就是看不到水裏到底躥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