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眨眼,巨大的前胎輪轂便狠狠的壓上了潘國成臉頰,一瞬間他的的鼻骨深深的陷入了臉頰之中。
隨後整張臉暴露在粗糙的輪胎紋理下,葉莽獰笑一聲,掐了一把油門,令人熱血噴張的引擎聲響起,前輪頃高速旋轉起來,潘國成的一張臉被絞的血肉模糊,哪怕是他自己的親生老媽恐怕都認不出來了。
被巨大衝擊力撞得橫飛數米,卡在一棵大樹的樹椏之中,手腳無力的垂下,生死不知。
隨後葉莽雙手一用力,前車身猛地落下,沉重的車身帶動地麵微微顫抖,長度接近三米的車身下,白條安然無恙的躺在下麵,車身沒有碰到他分毫,反而像一座金屬堡壘,守護著他。這充分體現出了葉莽神乎其神的車技。
一隻斑駁的牛皮靴子踏在了地麵上,葉莽走了下來,目光一垂,落在如同爛泥的白條身上,說:“還沒死吧,算了,問你也說不出話來,等等我。”
白條感覺下頜骨折,嘴巴難以張開,否則他一定罵上幾句;他又眼皮十分沉重,不然他一定會也瞪上幾眼。但這些他都無法做到,所以隻能放鬆了表情,靜靜的躺在了地上,等待著葉莽將所有事情搞定。
目光轉了一圈,葉莽的目光落在了歐秋臉上,道:“就是你將他打成這樣的?”
“技不如人,出來丟人現眼,我隻不過教會他一些做人的道理。”歐秋臉上微笑,身子卻擺開了架勢,警惕無比。
直覺告訴他,此人極度危險,根據得到的消息,以及自己做出的判斷,他最少也是明勁後期,同自己一個檔次。
“得罪了我們鹿峰,江城便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他就是你的榜樣。”歐秋笑著說道,想要將此人激怒,然後利用他不熟知自己招式特點,率先搶攻,賺的先機。
葉莽哦了一聲,低頭吸了一口煙,再抬頭時候,煙頭已經撚在手上,大力彈出。
還剩下半截的煙身在空中,高速的燃燒,仿佛一台抽風機在一旁大力吹吸一般。
歐秋神經即刻提了起來,他的目光隻停留在的煙頭上一秒,因為下一秒他就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他分神了。
而葉莽沒有,恰恰相反,他的精神高度擊中,因為他已經出奇的憤怒,他體內的腎上腺激素,也沸騰了起來,他每一根毛發乃至每一個細胞,都爆發出強烈的戰意。
就像天際燃燒的流星,帶著狂霸無匹的憤怒力道和速度,揮動著炙熱的拳頭,以千鈞之勢,猛擊而出。
這一拳,還沒有落到歐秋的身上,卻已經砸進了他的心裏,那一往無前的魄力,大力磅礴的氣勢,甚至讓他生不起反抗的意誌。
在最後一刹那,歐秋狠狠的咬了一口舌尖,終於從這種精神震懾中脫離了出來,他隻來得及伸出雙手,交叉在眼前,眼神頗有些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