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再別康橋,見縫就插】(1 / 2)

在SB網遊公司麵試再次碰壁,我無可奈何。走背字兒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的經曆已經有了這麼多次,讓我對人生的折磨和曲折無可奈何。我是遇見小人了?怎麼就我遇見的小人多呢?擋我路的小人,也可能是別人的貴人,可幹嘛偏偏給我添堵拆橋呢?我又沒都吃不上飯的地步,幹嘛又這麼上趕著去找份天天朝九晚五的工作呢?俗話說,錢難掙,屎難吃,王八好做罪難受。您說,我這算不算是自尋煩惱?自找罪受?跑了這麼多家知名的商學院、集團,遇到一幫俗人和唯利是圖的家夥,他們竊取了我的知識和創新,他們占用了我的寶貴時間,我甚至自己付出了所有的油錢和停車費,可這一切努力都是瞎忙活瞎掰。我看到了他們的醜陋,也洞悉了他們的平庸。再見吧,SB們,要是真的和他們們在一起,我都覺得可能是對我人生的褻瀆,我覺得自己降了檔次,降了身份,也掉了價兒。與虎謀皮,我太跌份兒了。丫挺的們其實也不是虎,都是拉大旗扯虎皮。我告誡自己,可別再和這樣一群不懂人事兒、沒有人性溫情的鳥類們費時間了,那樣的話,我賠大發了。我要是真的下裏巴人,就永遠沒有陽春白雪那一天了。所以,大家的無緣,實際是最好的宿命。想開了,再見了,心裏就輕鬆了。與俗人賤人壞人的無緣,一定是件好事。看著吧,一定的,翻身那天就什麼都應驗了。準著呢。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大便再怎麼著也是大便,黃金埋得再深也是黃金!顏色差不多?內在的差遠了!這麼著說吧,誰有24K的大便戒指嗎?沒有,但18K金的戒指也是一份兒財產,難道不是嗎?我還就隻當自己是18k金了。輕鬆下來,我有時彈彈琴,寫寫書法,有時自己編些課程,也經常沉迷於PPT課件的製作。這一時期,養花養狗養貓成了我的主業,給家裏花園的柵欄兒粉刷油漆也成為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過去的事兒已如影隨風,我開始把這一切忘至腦後,專心致誌地熱愛生活和家裏的一切,包括一心一意地收拾貓屎和在花園的地麵上“采摘”狗大便。就是這樣,我覺得也比和那幫虛情假意的家夥在一起幹淨。有時候,我也看看王友仁的東西。有一首詩深深打動了我:有善有惡身之體,無善無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存善去惡是格物。想想這些都是收獲,也是我人到中年、人生至此最大的幹貨,假如我有一天成了麵試官,一定要找到最有本事的,而絕不是憑著一個印象和偏見而耽誤有才有本事的人。可我曾經曆的那些個麵試者們,他們和她們,有這樣的境界和深刻認識嗎?一群過客;一群公母;一群虛偽虛假的謀生者;一群混日子的人。一群該買房時存錢,該存錢時買房的家夥。錢不值錢的時候,他們丫拚命往銀行存;錢值錢的時候,他們丫在原來幾千元每平、現在每平幾萬的鋼筋水泥上拚了一輩子命去投。一群苦B。我住二百五十平米的複式大宅,他們有嗎?對,他們老板有,而且比我的大,比我的還高大上,可他們丫這些跑腿兒跟班兒的,有嗎?有一個有?月球商學院的老岑?那老家夥?他是玩地產的,有這麼大的房子不稀奇。不過,那房子不在北京吧?河北?廊坊?那房價可比我的低多了。我這兒一套,頂他五套!再說了,我還有另外一套三百五十平方米的複式大宅,他沒有了吧?我買的時候早,七千一平米。現在?三萬每平。買去吧!奔命去吧!別說老岑,他就是變成能下金蛋的老驢(他沒那器官,也沒那腦子),也得攢個一二十年!大蝴蝶商學院的勞副院長也買了一套公寓?嘿嘿,我是沒公寓,不過我在中關村有兩套學區房和一間五十平米的零居,都是祖業產,都是大產權。他那公寓在哪兒?二環內?才兩居?叫什麼“紫”什麼“府”?這不開玩笑嗎?二環裏紫氣東來的人多了去了。有些開路虎寶馬的哥們兒,其實都是別人的跟班。還什麼“府”?那不更是扯嗎?您那公寓的麵積多大?建築麵積一百平米?我去!實際居住麵積不過八十。什麼每平米將近六萬,挨宰呢!有些央企私底下優惠購房,也就八千一萬,這都多。慢慢勞去吧。不和他置氣,犯不上,犯不上!不說這兩套學區房,就那套位於清華大學旁五十米的零居,每平米就八萬,讓勞副院長哭去吧!至於離婚三回現在單身帶一孩子的拖油瓶兒楊婷婷,一個孩子仨爹,慘不慘?冤不冤?孩子招誰惹誰了?瞧丫混的,孩子爹都讓丫弄沒了,之後扯著孩子滿世界找後爹,我幹嘛和她一般見識呢?好男不和女鬥,我不多說什麼。很欣慰,我的家庭很美滿,很知足,很幸福,我們一家人圍在一起喝白菜湯,也充滿溫馨和快樂。有方有車,家庭圓滿,痛快呀!幸福的家庭都是幸福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您說呢?誰不知道原裝的最厚實最瓷實呢?沒和他們和她們走在一條路上,絕對是我的大幸。要找就找最強者,絕不能和一群其實在生活中不及格的人混在一起,湊成一堆兒,否則南橘北枳不說,生命也將被白白耗費掉了。值嗎?那樣絕對太不值得了。想起徐誌摩的那首《再別康橋》詩歌,我不禁啞然失笑。閑暇之餘,把當年詩人的詩歌做了一個修改,既是無聊,也算是對過去的一個總結和交代吧。想起上次在SB網遊的麵試,我又想起他們公司斜對麵的殯儀館。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清清的我招手,斜對麵是鏡中窗外的雲彩。那煙囪的灰煙,是曾經的橫陳玉體;燭光裏的高大身影,此刻隨閻王默默同行。軟泥上的青草,曾是旌旗壯觀的招搖;在流過的淚水裏,我寧願做一片羽毛!墓碑不遠的石壁,沒有文字,卻擁有以前的華濃;揉碎在浮藻間,永沒有依稀的殘夢。尋夢?點一支香煙,向想象的大海深處漫遊;滿載一船星輝,在波光粼粼的漆黑中放歌。雖我不能高唱,至多是離別的低吟;可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或許是未來的碩果!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簡曆,和你們丫白白。寫完這首詩,很不滿意地讀了一遍,我開始查看和盤點自己所有的積蓄和財產。這不看不知道,原來我竟然還有這麼多的財富!這些現金不僅可以夠我撐個十年八年,就是再活半輩子應該都沒有問題。要是人民幣不貶值不嘩嘩開印,我這輩子都已經沒問題了(當然,因為四萬億的故事,這點我不能確認,也是最揪心和最對前途感到迷茫的。)感謝上天,當年的我,樓起錢來,居然是那麼的能耐!我居然曾經是摟錢的好手和大拿!這些錢都是從哪兒來的?撈錢和摟錢的歲月,一下子浮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