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隔壁包廂走出來一個威武的寸頭男人,他對著打林芳的男人吼道:“到別處打去,別破壞了大家到這裏玩的興致,弄得哭爹叫娘的。”
穆雨寒見有人站出來說話,急忙費力地用手抱住寸頭的腳悲傷焦急地喊到:“大哥,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寸頭看了她一眼,掙脫她的手。但雙眼毫不畏懼的注視著打林芳的那個男人。
“看什麼看,滾回你的包間去。這小姐當婊子還想立牌坊,本就該打,你少管閑事。”肥大的男人惡狠狠地對寸頭說。
寸頭怒目而視,想說什麼,但最終壓住了怒火,他掉頭而去,進了自己的包廂。
肥大的男人更得意了,他飛揚跋扈得揪住林芳的一把頭發說:“小婊子,看見沒有,你要是現在認個錯,從了老子,舒舒服服的伺候老子睡了,我今天就饒了你。”
林芳哀婉的看了一眼穆雨寒,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她不從,打死自己都不從,她幹脆裝死不做聲。
她的行為又徹底激怒了醉醺醺的肥大男人,隻見他高舉著拳頭,向躺在地下的林芳捶去,林芳忍不住,頓時又嘶聲力竭的痛哭起來。
隔壁的包廂又打開了門,這次,寸頭沒有讓穆雨涵求救,就神武地一把提開正在打林芳的男人吼道:“夠了,難道你真要弄出人命才甘心。沒見過你這樣玩的。”
也許,被寸頭的氣勢嚇住了,剛才還一副亡命徒樣子的肥男人頓時呆若木雞。圍著他麵前的那幾個氣勢洶洶的小弟,也一個個不敢上前。
對持了幾分鍾後,肥胖男人似乎反應過來了,他叫囂到:“兄弟們,上!今天誰要放倒這寸頭,誰就獎勵1萬元現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幾個黑衣青壯年頓時把寸頭團團圍住。周圍的觀戰的人都為寸頭捏了一把汗,倒吸著涼氣。
哪知道,寸頭並不驚慌,他推開肥大男人,朝著對他蜂擁而上的幾個黑衣人一個掃腿,兩手生風,隻聽“哎喲”一聲慘叫,幾個黑衣人先後倒地,摔了個“狗吃食”。
保安看見事態鬧大了,客人相互打起來了,急忙跑去喊經理。
經理急衝衝的跑來,老遠就喊:“大家別打了,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說完,討好的走到寸頭跟前,耳語了一番。寸頭收起自己的拳頭,搓了搓手,就徑直朝包廂走去。
“羅經理,你今天就讓他這樣走了,老子和老子的弟兄們難道白白挨了打。”肥胖男人吼道。
穆雨寒站在汪氏集團公司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回憶著過去。她的眼淚不由就滴落了下來。
雨澤此刻正在埋頭看異地分公司的卷宗,當他抬起頭來,看見他的小女巫居然一動不動的站在窗前。清麗的身影依然宛如一個仙子般。他不由心裏一動,放下卷宗,輕輕走到她麵前,然後,他扳正她的身體,柔情萬種、滿眼寵溺的問:“看什麼呢?”
可是,等他看見雨寒那清澈的大眼睛裏居然淚光盈盈的,他不由就心痛了。他一把攬住她:“又想起什麼了?怎麼最近老是愛哭呢?”
穆雨寒用深情的目光看了看雨澤:“我也不知道,最近老是愛回憶過去,剛才站在這裏,我就想起自己當初來北京的往事了。想著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就哭了。”
雨澤不由為她擦幹眼淚:“以後不要想了,那些日子都早已過去了。不要再傷懷了!我們的土豆、心同都那麼大了,你還想那些幹什麼?”
說完,雨澤疼惜的把穆雨寒抱進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