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齡前往西崗途徑沙漠,沙漠之中有許多危險,王木木一屆女流之輩從未出過遠門,十七年來遇見最大的事情要數西崗之戰了。

王木木頂著火辣辣的太陽,途中馬匹因受不了這樣的環境,死在了半路,於是王木木徒步前行,終於在三日後看到了西崗軍的營寨。

這時的王木木已經雙唇幹裂,一身灰衣早已看不出顏色,雙腳更是無數水泡。

王木木趴在一個沙丘後麵,頂著烈日,觀察著敵方情況,終於夜晚將近,一對小隊出來巡邏,王木木繞道後方,捂著一人嘴巴,敲暈了過去,拖至土丘後麵,扒了衣服,自己快速的換上。

王木木追上小隊,壓低了帽岩,也不曾有人發現隊伍裏已悄然換了一人。

王木木跟隨這支隊伍巡邏到半夜,才有人來交接,終於她進入了營內,趁著無人注意,脫離了隊伍,小心的躲過幾對隊伍,四處查看。

正在這時又一隊巡邏士兵走了過來,王木木正準備躲起來,沒想到聽到最後麵一個士兵道“這人嘴也真硬。”

另一士兵回道“可不是,我看著估計是不行了。”

王木木聽到這,仿佛有感應般,朝著剛才那隊士兵來處潛伏了過去。

不多時,王木木看到了一個囚籠,裏麵關著一人,渾身浴血,周圍守著四個士兵,王木木強裝鎮定,走了過去“嘿,哥們這男人還沒死呢?”

兩旁的士兵本來已經繃緊的身子當看到,穿著西崗軍服個頭不高身材偏瘦,眉清目秀的小子時,放鬆了下來,其中一人道“你小子不好好的睡覺,大半夜出來幹什麼。”

王木木嘻嘻一笑“這不出來上個茅房。”

守兵也沒多想“去去,趕緊回去睡覺,這地不是你能來的。”

王木木刻意多打量了幾眼,當看到裏麵的人時,頓時肝腸寸斷。

那裏麵可不正是衡水,王木木強忍衝動,裝作不在意的繞了過去。

她慢騰騰的走過,趁著前麵兩人沒有注意,她快速的抽出軟劍,解決了後麵兩人。

兩人倒下時,弄出了些聲響,前麵兩人聞聲快速抽出腰間彎刀向王木木衝了上去。

王木木從三歲開始習武,雖習武多年,但是沒有實戰經驗,不過武功還是高出這些守兵許多,快速的解決兩人後,砍斷囚籠鐵鏈,抱起裏麵的人來不及多看,撕了衣襟,把人綁在背上,撿起軟劍,利落的出了囚籠。

剛才王木木就已經知道馬棚的方向,不遲疑,向著馬棚略去。

剛才打鬥早已有士兵發現,舉著火把,飛速往這邊行來,王木木聽見聲響,更不敢停留,隻更加賣力的向著馬棚而去。

隻聽後方有人喊道“敵人入侵了。”

“有人劫走俘虜了。”

頓時整個軍營充滿了火把。

王木木粗略的估計了一下這裏守軍也不過千人,其他將士卻在交界處紮寨。

王木木到了馬棚處,砍斷一匹馬的繩韁,飛身上馬,衝了出去。

背上的衡水早已不省人事,王木木舉著軟件劍不容多想,隻知砍殺。

然王木木就算武功在高,畢竟是一屆女流,體力漸漸不支,還好這裏留守的士兵沒有武功高強的,王木木衝出重圍,也不多看,隻管往前跑,終於一天後擺脫追兵,但仍不敢停留,追兵隨時都有可能追上,然衡水也不容樂觀,第二日,衡水在王木木背上迷迷糊糊的叫道“水…水…”

王木木看著茫茫沙漠,根本沒有水源,於是一狠心,割破了胳膊傷口對準衡水,衡水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水,張開嘴無意識的吸允起來。

王木木騎的馬雖比中原的馬要好些,但馬畢竟是馬,堅持了五日還是倒下了,王木木,擱了些馬肉咬碎喂了些給衡水,自己也吃了一塊,此時已不容挑剔,不吃隻有死的分。

拿了水囊,灌了馬血,背起衡水艱難的行進。

就這樣行了一日,王木木是又累又渴,腳下一個不穩摔倒在地,滾下沙丘暈了過去。

過了半日,王木木醒了過來,趕緊爬起看了看身旁的衡水,已經氣息微弱,不能耽擱。

於是背起衡水,終於過了一日終於看到己方營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