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逸晨不懂得規矩,請郡主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馬吧!”悠然跪地說道。“悠然!你起來,不要給她跪,我就不信這個世道沒有王法!”肖逸晨狠狠的說道。“哼,你說的真對,她的確是不懂規矩,那我就來教她什麼叫作規矩!我們走!”小王爺轉身出門。
“逸晨!”悠然衝著逸晨遠去的背影喊了一聲。大街小巷處處都傳著恭王府的小王爺把一個小官從青樓帶回了王府。
這些流言蜚語很快的就傳到了恭悠王的耳朵裏。恭悠王氣不能己,自己常做好事,散糧救濟貧瘠人,應該積攢了不少陰德啊,怎麼會生出這樣一個兒子,從小就惹事,長這麼大,打多少回,也不長記性。
恭悠王聽罷此事,急匆匆的騎馬趕回王府。
“南兒,你這五花大綁的是……潔兒…是潔兒嗎?”一個中年人看到逸晨之後的反應,由於在來的路上被他們推讓中,長發已盡數散落下來,這讓人一看就知道逸晨是個女子,但由於身子瘦小更像一個嬴弱的書生。而此時的逸晨卻不知道潔兒是誰,隻是茫然的看著那個男的。“父王,這個青樓的小官惹了南兒不高興,南兒要收拾她!”恭悠南說道。原來這個中年人就是恭悠王,此時的他眼神蒼涼,神情低落,恭悠王輕拍逸晨的肩,感懷道:“冒昧問一下,姑娘叫什麼名字?”“在下是男子,名肖逸晨。”此言一出,恭悠王退了三步,仰天長歎道:“潔兒,是你嗎?一定是你吧!”想到這裏,他麵色逐漸威嚴,眼神開始變的清冽和剛剛那個黯然神傷恭悠王判若兩人,他再次看向逸晨的眼神帶了一些期待和一絲說不明的情愫。“逆子向來無理,此次驚嚇了公子,還請見諒。那就請肖公子在府上多住幾日,就當本王替逆子賠禮了。”王爺對逸晨抱拳說道。逸晨心想:自已也不能說不呀,這是王爺,這萬一我要是不同意給我拉到菜市口怎麼辦?就這樣,昏昏沉沉的呆了三天,這三天到點就有人給送飯,隻是不讓出府,當時氣的逸晨砸了好幾個花瓶,她還時不時的還作弄一下丫鬟和奴才。“南兒,帶著肖公子到我書房來,還有孫管家也跟過來!”“是的,老爺。”一位身著青衣的老者說道。
“肖公子,今天我有一件事和你說。”恭悠王正襟道。
“什麼事情,快說吧!”逸晨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孫管家,還記得王妃嗎?”恭悠王沒理逸晨直接問的孫管家。
“王爺這是說的什麼話,奴才當然記得了,要不是王妃的一飯之恩,奴才的這條小命早就沒了,奴才怎麼會忘記王妃的大恩大德呢?”孫管家作揖說道。
“父王,我……”恭南兒剛要說話,恭悠王一揮手示意他先別說話。
恭南兒看自己的父王示意自己別說話,隻好在一旁看著父王。
“孫管家,不是說這個?我是說王妃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恭悠王繼續問道。
孫管家也不知道王爺今兒個是怎麼了,王妃都死了十八年了怎麼今天想起來了呢,雖然自己不知原由,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的王爺的話:“奴才記得。”
“那就好,你細看這位肖公子,長的像不像王妃。”能聽的出來王爺有些激動。
逸晨此時心想:還王菲!,我還李亞鵬呢!逸晨看那老頭打量自己半天實在忍不住了便開口說道:“死老頭,看什麼看,再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扔地下當泡兒踩。” 逸晨說完這翻話孫管家就楞住了,等緩過神來時忙看向王爺:“王……王…王爺,你看這……當年在酒宴墨凜大將軍也是總看王妃,後來王妃也對墨凜大將軍說了同樣的話,再看這位肖公子眉眼之間的確像王妃,還有肖公子的性格和王妃真的是一模一樣,當初王妃被王爺軟禁時,也是以時不時的捉弄下人為樂,而這幾天我觀察肖公子的某些動作,表情,談吐簡直就是和王妃一樣。” “父王,孫總管這個意思是不是……?”恭南兒好像已經聽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