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事了,或許是那個自稱“影”的人!”
……
現在已經天黑,沒有明月與繁星。反而,雲層中傳來嗡嗡的雷鳴。
榕樹下!
“你還是來了!”丘項明笑道,他本以為紀明誌根本不會再來。
“我想問,這些事是你做的?”
他的聲音很冷,仿佛是要殺人一般。
“什麼事情?哦!好像我是做了某些事情吧!”
“你這該死的家夥竟然背叛羽哥?背叛我們華夏人?”紀明誌的雙眼已經布滿了血絲。
“背叛?不!隻是我們站在了不同位置,我選擇了活,而你選擇了死!”
“你真的很該死!”
“該死?你我本來就該死,你做的事情難道不是該死?”丘項明反問道。
“是!曾經的我是因為老大的事情而失落過,但是羽哥的出現讓我有了新生。是!我是一個混蛋,我是一個拍馬屁的鼠輩,是一個給島國人舔屁眼的玩意,但我還有一個華夏人的良知!”
“呼!”丘項明沒有著急說話,任由時而刮起的涼風吹打臉頰。
“明誌,我們是兄弟!是拜過一個老大的兄弟,所以我想給你一條活路。”許久他才這樣說道。
於是,他又從口袋中摸出一盒香煙,自己點上一根,又給紀明誌點上一根。
“活路?在老大被打斷腿離開明中的那日起我就明白了我們華夏人的下場!可是羽哥,他不一樣,他不僅有著反抗的意誌,還有實力!”
“實力?哈哈,你知道朋和會的山島真一是誰嗎?菊花會的少主,你認為這是誰能踩的人物?”
一句話,竟然震驚了紀明誌。
菊花會,這是一個怎樣的組織?單單會員就有萬計,那可是次於山口組的勢力。真正的島國土皇帝!
這一次他是絕望!
“所以,當我知道他真正的身份的時候,我就釋然了,老大輸的不冤,這本來就不是我們該觸及的人物,我們都是螻蟻。”
“不!羽哥他……”
“或許陳飛羽真的很有本事,可是這是島國,他再大能大的過菊花會,他以為他是山口組組長的私生子?好!現在他手底下出了人命,按理來說那他應該沒事,現在呢?他自身都難保!”
這一下,紀明誌真的猶豫了。一步錯,步步錯。一步贏,步步贏。
“不!”他還是搖了搖頭。態度竟然真的很誠懇。“這條命,我本來就是羽哥給的,我是混蛋,但我真的不願意再去做那些事情了。而且,還有浩哥,他這麼能打,一定還有辦法!”
“你……你怎麼還執迷不悟?”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也沒有看見,你走吧!”終究,他還是過不去友情的障礙。
“真是愚蠢,你們都會死!都會死的!”
他們本來就是曾一起拚殺過的兄弟。隻是因為老大的原因,他與他還是產生了巨大的隔閡。
樹葉在吹風,突然卻有了腳步聲。
“還能走?丘項明,你還是留下吧!最好是把命給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