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哪有讓自己門下弟子作證的,你們那是串通一氣。”
“我……我有證人!”
左一句證人,右一句證人的,倒是提醒了方千金。當時,他……呃,是這樣的,他當時和一個什麼宗派的人,在一起采藥。突然聽到了一陣陣的叱喝和慘叫聲,就奔了過去。然後,他就看到蒙衝和幾個紫府的人在劫殺鶴山派的人。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視若無睹了,他和那人就撲了上去,跟蒙千秋等人打了起來,這一切都有那人作證。
那人?誰呀?
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終於是看到一個臉色慘白,看上去病怏怏地青年走了出來,有幾分拘謹,又有幾分悲憤地道:“不錯,紫府的方師兄說的是真的,一切真相就是這樣。”
蒙衝的眼珠子都瞪圓了,手指著那個青年,怒道:“小子,你可要想清楚,沒有根據的事兒是不能隨便亂說的。”
“我有沒有亂說,你敢讓人搜查你的身上嗎?那些人的儲物戒指和采摘的藥草在沒在那的身上,一搜便知。”
“你說什麼?”蒙衝的臉上終於是變了顏色,狠狠地瞪著那個青年,咬牙切齒地道:“你是哪個宗派的人,叫什麼名字?我記住你了。”
這個青年,當然就是徐天了。
反正蒙衝和方千金都認識他,他想要逃避也逃避不掉。既然是這樣,還不如豁出去選擇一方站隊好了。是,方千金一直在追殺他,可是……徐天更是不屑於蒙衝的卑劣勾當。這麼多宗派的弟子都去靈山廢墟中曆練,蒙衝卻在那兒殺人越貨,實在是可惡。
徐天道:“我告訴你宗派和名字,你是想報複我嗎?”
“你……不錯!”蒙衝摸出來了幾個儲物戒指和儲物袋遞給了紫牧,手指著方千金和徐天,很是悲憤道:“當時,我看到方千金和這個小子……他們在那兒劫殺鶴山派的人,就上去阻攔了。當時,他們太過於慌張逃掉了,才沒有擄走了鶴山派的幾個人的儲物戒指和儲物袋。我當時就撿回來了,就想著交還給鶴山派的人。”
“好,蒙衝,你幹得不錯。”
紫牧接過儲物戒指和儲物袋,交給了鶴山派的人,沉聲道:“看來,這件事情是扯不清楚了……唉,不管怎麼說,鶴山派和其他宗派的一些人都喪命在了靈山廢墟中,這都不是我們所想看到的。現在,我決定我們紫府給每一個有損失的宗派一瓶築基丹,誰也不要再提起今日的事情了。”
在場的這些人又不是傻子,誰都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兒。
一則,這件事情跟自身的宗派沒有什麼關係,他們才不會像那個臉色慘白的青年那樣,傻兮兮地站出來,得罪紫府的人。
二則,胳膊扭不過大腿!鶴山派和幾個宗派的人就算明知道是紫府的人幹的,那又怎麼樣?他們也隻能是敢怒不敢言了。現在,人家給了一瓶築基丹,就等於是封堵住了他們的嘴巴,讓他們別亂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