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跳過來,就跟泰山壓頂似的,砸在了壓著他的磚石上,哼哼道:“西域凶僧,你倒是跑啊?”
噗!西域凶僧又張嘴噴出來了一口鮮血,整個人是又驚恐又惱火,怒道:“徐天,你……你是怎麼追到我的?這不可能。”
“不可能?隨便你怎麼跑,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要不,你再跑一遍試試。”
“你到底……到底想怎麼樣?”
徐天跳到了一邊去,西域凶僧掙紮著從磚頭瓦塊中爬出來,連續咳嗽了好幾聲,嘴角都夾雜著血沫子。他的渾身上下髒兮兮的,狼狽不堪,看上去還是那麼凶狠。不過,他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來了深深地恐懼和恨意。
恨有個屁用,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西域凶僧想凶也凶不起來了。恐怕,他做夢都想不到,他累得跟喪家之犬似的在地上跑,徐天在空中好整以暇地飛,隻是用神識鎖定住他就行了。所以,隨便他怎麼跑怎麼繞路,徐天根本就不在乎。
徐天冷笑道:“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想死想活?”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呢?往常,西域凶僧都這樣跟別人說話的。現在,突然輪到了自己,感覺還真是不太適應,狠狠道:“徐天,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好,那我就再換個方式跟你說話。”徐天再次戴上了護盾,作勢就要撲上來。
“別,別……”
西域凶僧的氣血紊亂,根本就沒有辦法再跟徐天打下去了。在他巔峰的時候都不是對手,現在就更是白扯了。識時務者為俊傑,沒有幾個人有受虐傾向。西域凶僧連連擺手,想活,他好不容易從審判者中逃出來,當然是想活了。
徐天哼道:“你要是真想活,就把二阿爺等人的事情跟我說一說,我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現在,想不說也是不行了。
西域凶僧苦笑著,二阿爺是一個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的人。他將三阿爺派往了塔爾木沙漠,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趁著這個機會,他把西域凶僧和屍修枯木、粉寡婦、羅巨人等龍牢中的人都給放了出來,差不多有五十多人,對大阿爺猝下殺手,當即就將大阿爺給打成重傷了。幸好,有赤力等人拚命保護著大阿爺,逃進了龍牢中。
一方攻不進去,一方逃不出來了,雙方就這麼僵持在這兒了。
二阿爺叫人斷了龍牢中的水電,又把大門給封閉了。既然大阿爺和赤力願意在龍牢中呆著,那就讓他們在裏麵呆一輩子好了,甭想再出來。沒有吃的喝的,相信他們也堅持不了多久。
徐天聽得血脈賁張,怒道:“大阿爺和赤力被困多少天了?”
“現在算起來,快有個把星期的時間了。”
“畜生,你們還是人嗎?”
“是,這個……這都是二阿爺的主意啊,我們被二阿爺下了七日蠱,想不聽話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