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多鍾的時候,抵達了太平機場。
徐天和顧朝夕、喬欣在機場找了個地方吃飯,趕在下午兩點多鍾的一次航班,又飛到了華夏最北邊的城市摩河市。真冷啊!當他們從機場出來,就跟掉了冰窖裏似的,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徐天倒是沒有什麼,顧朝夕和喬欣受不了了,她們在機場裏麵一件貂皮,一件羽絨服,裏麵是羊毛衫,腳上是一雙高筒的皮靴,頭上再戴上了帽子,暖和了不少。
自從淬體之後,喬欣的身材真是越來越完美了,就連之前小麥色的肌膚也變得瑩潤、滑膩了,摸一把滑溜溜的,就跟蘇杭盛產的綢緞似的。她留著幹淨利落的短發,配上羽絨服,顯得很精神。而顧朝夕,那就更是不用說了,裹著一件貂皮,頭上戴著水獺帽,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狐媚的氣息,都懷疑是不是狐狸精轉世。
徐天笑了笑,和兩個人從機場出來,打車往市裏走。
當聽說要去塞北,那司機師傅都嚇了一跳,看了看徐天和顧朝夕、喬欣,問道:“現在的寒冬天氣,你們去塞北幹什麼,旅遊、做生意?再說了,你們穿成這樣也不行啊,還不凍成冰棍兒才怪。”
“啊?這還少?”喬欣問道。
“當然了,你們這身行頭,在市裏溜達溜達玩兒還行。要是去塞北,那幹脆就甭想了。”
“司機師傅……”
徐天嗬嗬笑了笑,問道:“我聽朋友說,跟塞北拓拔部落的人做生意,就跟撿錢似的,這趟出來就碰碰運氣。你看,在摩河市有沒有跑拓拔部落的?錢不是問題。”
那司機哦了一聲,要談做生意,肯定得找大金爺了,他手底下有一個幫會,隻要給錢,什麼生意都願意做。不過,跟拓拔部落做生意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把腦袋弄丟了。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徐天帶了這麼兩個大美妞兒去連兔子都不拉屎的塞北做生意,是不是腦袋瓜子讓驢給踢了?第一,他把人帶到大金爺那兒,有傭金。第二,這是徐天的事情,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隻管把人給拉到地方,其他的什麼也不管。
高速公路上的雪倒是清空了,可道兒兩邊全都是皚皚白雪,夕陽的餘輝傾灑下來,景色很美。顧朝夕和喬欣的興致都挺不錯,不住地拿著手機拍照。
可能,摩河市是華夏最小的一座城市了,說是鎮子還差不多。來這兒的人,幾乎都是旅遊的人,離摩河市再往東北二十裏的地方,就是塞北的雪鄉,不是有歌曲這麼唱麼:我愛你,塞北的雪。
這,就是一座旅遊城市。
街道兩邊懸掛著各種雪鄉的圖片,充斥著各種黑車、大巴車什麼的。徐天和顧朝夕、喬欣是想著去塞北,對這些才沒有什麼興趣。車子是在一家叫做大金商行的門口停下來的,說是商行,這兒實際上就是一個大雜燴的地方,三教九流,五花八門,什麼樣的人都有。
不知道什麼人,在修者公會的客戶端上發布了10個億的懸賞通緝令,害得徐天都不敢公然露麵了。他不想惹麻煩,和顧朝夕、喬欣都戴上了鬼臉師製作的麵具。這是一個看上去相當粗獷、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的漢子,脖頸上戴著大粗金鏈子,手指上也戴著大金戒指,就跟土財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