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草抓起了一杯水,灑在了他的臉上,叱喝道:“你給我醒醒。”
“你……你敢潑我?”宇文軒都忘記了自己的一身修為,都讓徐天給廢掉了,縱身就撲向了柳青草。柳青草上去就是一記朝天踢,一腳踹在了宇文軒的下顎上,宇文軒仰麵摔倒在了地上,差點兒沒爬不起來。
“你試著聯係你爺爺,我懷疑他已經出事了。”
柳青草坐在了椅子上,不屑地瞟著宇文軒。
宇文軒吐了口血沫子,怒道:“臭三八,你到底是誰呀?”
柳青草皺了皺眉頭,岡田正雄的眼光也太差了,怎麼會跟這樣的家族合作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從宇文軒的身上就能看出宇文垂的能力和品性了。看來,她跟宇文軒是沒法兒再溝通了,這就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主兒。
她抓起一個酒瓶子,拍在了宇文軒的腦袋上。宇文軒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當即就昏厥了過去。有幾個保鏢看到了,立即撲了上來。柳青草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一個又一個的酒瓶子丟了過去。
啪嚓,啪嚓!
每一個酒瓶子,都準確無誤地砸在了一個保鏢的腦袋上。酒瓶子開花了,保鏢的腦袋倒是沒有開花,卻都一個個栽倒在了地上,跟宇文軒一樣昏厥了過去。這樣的人又怎麼能為東瀛國效力?柳青草終於是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說的是嘰裏呱啦地東瀛語:“岡田正雄,你是怎麼辦事的,我問你,你知道南豐市的情況嗎?”
岡田正雄連忙道:“大小姐,出什麼事情了嗎?”
柳青草把南次一郎、小島君、宇文垂等人失蹤的事兒,跟岡田正雄說了說,岡田正雄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會失蹤呢?要知道,宇文垂是內勁五層的武尊,南次一郎更是木係的上忍,一個個都修為了得。向來隻有他們讓別人失蹤的份兒,別人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失蹤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柳青草冷聲道:“照你這麼說,我是給你編故事了?”
“屬下不敢。”
“哼,今天早上,我親眼看著夏冬雨來到了班級,不是宇文垂出事了,又怎麼可能會這樣?我讓你現在就派人過來,來配合我的行動,咱們不能再拖延了。對了,你再幫我調查清楚王炸的底細。”
“哈依!”
柳青草掛斷了電話,翻身從天竺夜總會的窗口跳了出去。周圍沒什麼人,等她再走在街道上,臉蛋兒上有帶來幾分靦腆,給人的感覺還有著幾分生澀,這樣的女生最是吸引男人的喜歡了。
徐天從不遠處閃了出來,他是一路尾隨著柳青草出來的,倒是聽到了柳青草和人打電話,卻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唉,誰讓他不懂東瀛語呢?無所謂了,他隻要知道柳青草想要找人害柳青草,或者是自己就是了。
看著她的背影,徐天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來了一個念頭:當著外人的麵兒,柳青草就是一個弱女子,要是有人調戲她,她會怎麼樣呢?倒是要看看她能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