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蓮亭大笑道:“哈哈,有你的這句話就行,你忙去吧,千萬要提防著任家人對你的報複。”
“我知道。”
徐天答應著,和胡殺、黃妃從修者公會中退出來,一起來到了鬼市的酒店。胡殺沒什麼心眼兒,他是打心底為徐天感到高興。這回,遞交了投名狀,往後大家夥兒就是自己人了。大碗喝酒,大塊吃肉,豈不快哉!
這家夥喝酒跟之前一樣,相當霸氣,一口氣一碗酒。等到兩碗酒下肚,他咣當下就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
黃妃笑了笑,端起了一杯酒:“徐天,怎麼說你也是我們鷹組走出去的人,我希望你走的越高越遠。”
“謝謝黃姐。”
“幹了。”
兩個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任千行是一個忍辱負重的人,這麼多年來,手底下又不少能人異士,更是拉攏了不少外隱門。據說,在內隱門還有他的勢力。現在,徐天當了這麼一個出頭鳥,就怕任千行和任青璿不會放過他。不管是走到哪一步,她都支持徐天。
難道說,她看出什麼來了?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徐天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露出了破綻。這種事情,他不會問,黃妃自然也不會說。不過,黃妃似若無意地問了一句,他真的跟顧朝夕在床上親熱麼。
上次在甘州市,徐天和黃妃躺在一張床上,他修煉了一宿,黃妃就靠在他的身上躺了一宿,兩個人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黃妃感受到了他的身上有著一種異樣的氣息,讓她為之著迷。要不然,在羅烈問起來,她就不會幫著徐天打掩護了。
這次在碧海園林別墅小區,等到任青璿再次闖進了房間中,徐天有些氣惱,從床上跳了起來。是,他的身上什麼都沒有穿,下身的反應更是極其強烈。可是,那又怎麼樣?這樣能嚇到任青璿,卻沒法兒嚇到老油條的黃妃。
黃妃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的那玩意兒上麵挺幹淨的,沒有任何的汙穢。這說明什麼?他和顧朝夕分明就是在演戲,什麼都沒有幹。
“你不要怕……”黃妃又喝了一口酒,臉蛋兒紅潤潤的,嬌豔欲滴,輕聲道:“對於任千行和東方求敗之間的恩怨,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隻要過好我自己的就行了。徐天,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什麼事情?”徐天的心中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心思這麼敏感、細膩。
“今天晚上你陪陪我,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好。”
唉,他能不答應嗎?萬一,把這個女人給惹毛了,她把他的事情都說給陸蓮亭,他就麻煩大了。偏偏,他又沒法兒對她下狠手,就隻能是乖乖地跟著她走了。這是在鬼市中,自然是不用擔心會有人傷害了胡殺,兩個人就在鬼市的賓館中開了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