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態!
他的那玩意兒不行,就用皮鞭抽、蠟油滴……對她百般折磨。等到天亮了,他將兩千塊的小費摔在了她的身上,這才滿足地走了出去。而她,那白嫩的肌膚上,幾乎是都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了,滿是淤青,動一下就疼得不行。
她蜷縮在床腳,嗚嗚地哭了起來。
“有什麼好哭的,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那老板走了過來,將兩千塊錢揣進了自己的口袋中。省城的消費比較高,錢在她的手中就亂花掉了,還是讓他來幫忙存著好了。什麼時候錢攢多了,他再一起給她。
寧菲菲又不傻,這是掉入了魔窟啊?她不動聲色,也沒敢提要回家,就這麼在這兒待下去了,一直在找逃跑的機會。漸漸地,老板見她乖巧聽話,對她也放鬆了警惕。今天晚上,有客人包她,要帶她去賓館中開房。
在上車的刹那……她一把推開了那個客人,光腳就跑了出來,邊跑邊喊救命。
省城的這些人,誰不知道紅樓?齊家人是做藥材生意起家的,是修者公會藥材供應商之一,相當強勢。街道上的這些人遠遠地看著,竟然沒有一人上來幫忙,或者是報警。終於,寧菲菲跑不動了,一跤跌倒了。要不是顧朝夕和徐天剛好在這家天竺大酒店吃飯,又是在窗口的位置,她肯定還得讓人給抓回去。
越說越是委屈,淚水順著寧菲菲的臉蛋兒流淌下來,她哭著道:“顧老師,你……你快帶我回濱江市吧?我再也不出來了。”
“這個……你吃沒吃飯呢?”
“沒有,我不吃了,我就想回家。”
“好吧,咱們現在就走。”
顧朝夕讓徐天,快點兒去攔截出租車。
徐天挺不爽,白點了一桌酒菜,還沒吃幾口呢,就這麼白白地浪費了。說好的,今天晚上度蜜月,晚上在一起睡的,都怪寧菲菲壞了他的好事。他嘟囔著,還是攔截了一輛出租車,三人立即跳上車,直奔火車站。
哎呀!寧菲菲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的身份證、銀行卡等等都在紅樓的老板那兒扣押著,沒有身份證,她坐不了火車啊?還有,她穿成這樣,身上又青一塊紫一塊的,警方的人看到她,還不把她給扣押起來才怪。
這得嚇成啥樣兒了,顧朝夕勸慰道:“菲菲,你別緊張,別害怕,沒事兒的……司機師傅,你連夜幫我們開車去濱江市。”
“啊?這兒開到濱江市,又是晚上,可能得不少錢啊。”
“你也不用打表了,我給你一千塊,你幫我們跑一趟。”
顧朝夕從口袋中掏出來了一遝子錢,塞給了司機。司機當即就樂了,一腳油門兒就飆射了出去。車子跑著跑著,突然停了下來,司機揣開車門就跳下去,邊跑邊喊道:“高老板,高老板,我將逃跑的那個妞兒給你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