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實已經不容許他去想那麼多了,就感到一股涼絲絲的氣息,瞬間傳遍了全身各處,讓他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他想運功抵抗,可是,他的勁氣好像是都凍住了,根本就不聽使喚,一切都隻能是任由著人家擺布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一刻,徐天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外人看著他挺快活的,實際上是心裏有苦自己知。這女人哪有那麼好心眼子,敢情她是在吞噬他的陽元。這要是被她給吞噬幹淨了,輕則是修為倒退,重則……他很有可能就被榨幹了,丟掉了小命兒。
這事兒關係到自己的生命,徐天當然不能這麼善罷甘休了。他默默地運轉了《鴻蒙衍生訣》,從丹田的那個果核內,蕩漾出來了一股純陽之氣,一點點在經脈中流動著。所過之處,就跟鑿子破冰似的,頓時將封凍住了的經脈給解開了。
咦?惜玉宮主驚異了一聲,她還是第一次遭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麼說她也是化虛期的修士,而徐天不過是金丹期,兩個人相差了十萬八千裏。而現在,她竟然沒法兒吞噬徐天的陽氣……越是這樣,就越是引起了她的興趣和欲望,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了徐天。
一個運轉著法力,一個運轉著《鴻蒙衍生訣》,兩個人陷入了一種膠著的狀態。徐天也不敢太過於放肆了,他時不時還要流露出來一點陽元,很精純,讓惜玉宮主如獲至寶一般,貪婪地吸收著。可惜的是就那麼一點點,讓她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這樣持續了差不多有一天一夜的時間,惜玉宮主見徐天的額頭上滲著汗水,好像隨時都要崩潰了,終於是放過了他。
反正日子長著呢,別一下子就把他給玩兒死了,那她可就什麼都撈不到了。
徐天直接癱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二宮主,你……你好厲害,好像是有著一種吸力似的呢,我都快要不行了。”
“哪有,倒是你厲害,咱們做了這麼長的時間。”
惜玉宮主笑著,手掌撫摸著徐天的胸膛,輕聲道:“我的小跟班兒,你往後就住在我這兒,保證沒人敢來打擾你。”
“我還得幫著大宮主煉丹。”
“急什麼?她不就是讓你煉製養顏丹嗎?哼哼,那又不是說練出來就練出來的,沒事兒。”
惜玉宮主拍了拍巴掌,大聲道:“來人。”
鏡子晃動了一下,走進來了一個女孩子,她的身材瘦高,皮膚白嫩,長得眉清目秀的,臉上還化著淡妝,看上去還挺有味道的。她走到了惜玉宮主的床邊,低垂著頭,輕聲道:“二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