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黎宏憑什麼讓我們來找圖騰戰旗,這圖騰戰旗,本來就是頭領保管。當時,他就知道自己逃命,讓別人幫忙拿著,別人匆忙也忘記拿了,這萬一有埋伏,不是讓我們送死嗎?”
這叫大狗的人,似乎有些不服,直接生氣的坐在地上,開始埋怨起來。
“嗬嗬!誰叫咱們命苦呢?生下來就比別人低一等,人家畢竟姓黎,乃是九黎血脈,我們隻不過是雜-種,是九黎部落養的狗而已,賤命一條!”
二熊也坐了下來,仿佛回憶起了傷心的往事。
部落內,有許多流落的難民,他們為了能保命,隻能加入強大的部落,而想要在部落內生存,隻能像狗一樣卑微的活著。
二熊和大狗,就是這樣孩子,雖然從小在九黎部落長大,受到了部落內的冷落和壓迫,早就想逃離這種生活了。
就算是死在外麵,也比部落內的生活更加自由。
此時,洛氏族長想命令眾人動手,去被劉念按住了,意思是不要急著動手。
洛氏族長表示不解,但是不敢違抗大神的命令。
聽到二人的對話,劉念不由得笑著搖頭,他們沒有行走在洪荒之中,不知道洪荒的危險和可怕,想要有自由的生活,卻沒有自保的手段,可悲可歎的理想,卻限製了洪荒的想象。
“大狗,誰叫人家黎頭領有位嬌妻呢?人不僅長的漂亮,而且特別勾人,部落內的幾位長老,都對她有意思,要不然,黎宏怎麼能當上暗影的頭領呢?其實,這都是他妻子的主意!”
二熊似乎知道一些內幕,竟然八卦起來。
“二熊,你說的是真噠?黎頭領的妻子,真的跟部落中的長老有一腿?”
大狗的眼睛,在月光的映照下,一閃閃的放著光,嘴角竟然流出一些口水,對於偷晴那點事,覺得格外刺激,於是再三追問道。
“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是,這話是從二嬸嘴裏聽到的,她的話雖然多,但沒有一句是假話。”
二熊似乎也來了興致,開始徐徐講道。
“我小時候受到二嬸的照顧,長大了有點力氣,自然要打獵孝敬她老人家,她有個老毛病,就愛自然自語偷笑,正好被我聽到了。”
“哼!我看黎頭領的妻子,就不是什麼正經的人,他能當暗影隊的頭領,估計也是她搞的鬼,想把黎頭領支開,然後好跟各位長老偷晴唄!”
大狗小嘴一撇,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架勢,擺明就是嫉妒。
暗地裏,洛氏部落的人,卻將二人的閑言碎語,聽得是清清楚楚,沒有想到九黎部落,竟然會出了這麼一個女人。
如果讓部落的族長知道了,估計後果很嚴重,這可是嚴重影響部落的名聲,簡直就是傷風敗俗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劉念眼睛一轉,似乎又想到了一計,肯定能將九黎部落弄個雞飛狗跳,一時半會不敢再打洛氏部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