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大人哈哈大笑兩聲,爽朗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何大人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楊曉楓,頓時朗聲大笑起來,
一行多人來到逍遙樓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了,何大人抬頭看了看逍遙樓掛著的那七個絕對,嘖嘖驚歎,道:“這七個絕對,老朽是一個也對不上來啊,”
楊曉楓心中偷笑,這幾個對子都是千古絕對,幾千年來,能夠對上的也不外乎是幾個而已,甚至都不是很工整,如果給你看一眼就能對出來,老子還混個屁啊,
楊曉楓嗬嗬笑著道:“何大人何必過謙,這隻是我隨意蒙的,奸笑了,”
何大人大吃一驚,喃喃道:“這都是你想出來的,楊公子真乃神人也,”
楊曉楓老臉忍不住微微一紅,但很快就恢複自然,老子都被穿越來到這裏了,沒點東西傍身能行嗎,這就當是上補償自己,
一行多人步入逍遙樓,看著這等新穎的設計,何大人更是嘖嘖驚歎,楊曉楓嘿嘿奸笑兩聲,馬上對盼盼喊道:“盼盼,何大人難得來我們逍遙樓一趟,總不可能讓何大人失望,把我們最拿手的菜色拿上來,我們要好好招待一下何大人,嗯,對了,現在趁還有一點空閑的時間,你還是先拿文房四寶出來,何大人難得來一回,總要留下一點墨寶,也好作為我們逍遙樓的鎮樓之寶,”
盼盼一聽,微微一笑,楊大哥就是楊大哥,上次卓大人來這裏的時候也曾訛詐了別人一次,現在何大人來了,也訛詐了一次,真拿她沒辦法,
盼盼對大哥是言聽計從,提起裙角急急離去,她雖然是出身在貧農家庭,但對於何大人卻是如雷貫耳,可以這麼,如果卓大人是揚州讀書人的夢想,那麼何大人就是整個中華朝讀書人的典範,
何大人訕訕笑了笑,道:“楊公子笑了,有你的這個七個對子在這裏,老夫哪敢班門弄斧,”
楊曉楓卻不管那麼多,是你要跟著我來這逍遙樓的,不讓你留下一點東西,對得起自己嗎,
盼盼姑娘辦事也是相當利索,片刻間就把文房四寶擺在何大人的麵前,何大人假惺惺的謙虛幾句,但給楊曉楓扔了幾個糖衣炮彈過來,微微沉思一下,就大筆一揮,寫下了一首詩:
玉管金樽夜不休,如悲畫短惜年流,
歌聲嫋嫋徹清夜,月色娟娟當翠樓,
枕上暗驚垂釣夢,燈前偏起別家愁,
思量今日英雄事,身到簪裾已白頭,
何大人這人也相當夠意思,題完之後還破例題上自己的名字,楊曉楓更是狂喜,這個家夥夠意思,
見這個家夥瞬間就寫出一首這麼幽怨的詩出來,楊曉楓甚是高興,他心翼翼地把這詩拿起來,遞給盼盼道:“盼盼,快找人把這詩裝裱起來,就擺放在我們逍遙樓最顯眼的地方,與人同樂,
訛詐了這家夥一首詩,楊曉楓才領著他們去到逍遙樓六樓,因為有了這七個絕對難住他們,所以六樓和七樓是比較少人上去,
他們剛剛才坐下,早就人奉上香茶,何大人也老實不客氣,輕輕抿了一口茶,笑盈盈地看了看楊曉楓,道:“楊公子,你今的表現讓老夫我為止驚歎,我真好奇,你究竟師承何處,”
楊曉楓嘿嘿奸笑兩聲,道:“何大人言重了,你這話好像已經問過我了,我也回答過你了,我是梅花書院的,當然就是梅花書院的教習教導出來的,青嵐和婉兒就是……呃,也就是吳青嵐和吳教習都是我的老師,”
青嵐俏臉一紅,想起和這個家夥一起去揚州大明寺時候的情景,這家夥當時就念過一首詩,把她逗得臉紅耳赤的,想不到這個家夥居然還記得那麼清楚,
婉兒也是俏臉一紅,急急道:“何大人,你不要聽他胡扯,我,我哪能教導處這樣的學生,”
婉兒又暗暗在心中加了一句,我的學生哪裏會這麼不要臉、這麼無恥的,
何大人則是爽朗地大笑幾聲,道:“楊公子,我真的很奇怪,你是怎樣在水中寫字的,我總覺得那是不可能的,”
何大人的這個問題也是他們一直想知道的,墨遇水即化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這個家夥剛才在水中寫字的時候,那字卻是中文不化的,她們在回來的途中也是在思索著這個問題,但卻一直找不到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