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好好照顧我凱哥,我們入座吧凱哥。”韓興民還不忘給那個女孩交代了一聲。
韓興民讓趙凱坐了主位,他自己坐在趙凱左手邊,兩個陪酒女孩各自坐在他們的另一邊,服務員開始上菜了。那個彈古箏的女孩也開始彈奏起來,趙凱聽出來那是春江花月夜。
上了幾個菜後,韓興民示意兩女孩把酒斟上,開始喝起來。韓興民不停的給趙凱敬酒,表達的無非幾個意識,一是感謝他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給與他關照,二是有這次同窗的經曆他認趙凱為哥,三是希望以後兩人互幫互助共同進步。不是有人說人生有幾大鐵關係嗎,叫同過窗、扛過槍、下過鄉、分過髒。這同過窗有人說是同學,其實也包括鐵窗同改造,你沒見裏麵的牢頭都叫學習員嗎。前麵三個關係都是因為在困難的環境下,互幫互助形成的友誼,後麵那個是有共同的利益和把柄互相牽製著。
兩個人有過共同的經曆和磨難,這次見麵很高興喝酒當然放得開了,何況旁邊還坐著兩朵花不停的勸酒助興。開始都是聊看守所的一些經曆見聞,知道韓興民在那呆了十來天,後來老實多了也沒有受虐待,但活是沒少幹,而且沒自由又吃不好睡不好。韓興民說活到現在,在那十幾天受的教育最深刻。當趙凱問起他看他現在這樣子也不像沒錢,怎麼當初進看守所一毛錢也沒有時,他把那幾個女孩都揮退讓出去歇著。
這才說:“凱哥,其實不瞞你說,我爸是嘉遠區的常務副區長。這次我和別人爭一個二手明星和人打起來了。雖然沒打傷對方,但我爸知道後,非常憤怒,說我畢業後整天不學好,就學會了紈絝子弟的作風,而且前些日子要我去參加公務員考試也沒去。一氣之下就讓人把我關在看守所去了,而且和人交代了不能讓下麵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又必須關滿十五天,隻是交代不能打我,錢也不給一分,我媽心疼我想給點錢都被訓了,說慈母多敗兒。當然案底是不存在的。”
韓興民說到這又和趙凱碰了杯子喝了一杯酒,又接著往下說:“我不喜歡公務員那樣的日子,我想辦公司,可我爸不許我打他的旗號辦事。我之前也有過一些動作,沒錢隻能是空手套白狼的形式,被我爸發現後給卡了。那些老板也是看我爸的身份才會和我合作的。哎,現在也不知道下步怎麼走。我爸那人就是死板,很多我這種二代都是打著家裏的旗號在外麵賺錢,還要我考公務員,公務員約束那麼多,哪有做生意的瀟灑啊。”
趙凱心想難怪進看守所時身上有傲氣了,原來是個官二代,而且還是個高官,嘉遠區常務副區長那可是正而八經的副廳級實權高官了,要知道浦海市是正省級特大城市,有十五個區一個縣,區的級別可是正廳級。隻是你進看守所又沒人知道你的身份,你還不老實那不收拾你才怪呢。
“那你還去不去考公務員啊?”趙凱想到這些二代的命運往往是掌握在大人手中的。
韓興民獨自喝了一口悶酒說:“如果我去考,就一定要考上,不能丟我爸的麵子,但我真的不願做官,隻想經營個公司有點錢瀟灑,當官要瀟灑可是要擔很大的風險的。隻是現在辦公司何其難啊,我沒有本錢,唯一的人脈優勢也被我爸閹割了。”
趙凱沉思了一下問:“如果辦公司你準備辦哪一類的?”
“有我爸的身份在那辦房地產公司當然是最容易也最好賺錢的,隻是這旗號不能打就辦不成了,而我自己最想辦還是一家集影視音樂為一體的娛樂公司,但這個幾乎很難借到我爸的勢,沒錢更難辦。”韓興民有點遺憾的說著。
“辦娛樂公司?像環球、華納兄弟、英皇一樣的公司?”
韓興民聽到這話,嗆得差點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凱哥你太看得起小弟的誌向了,我隻是想能辦成個中等的娛樂公司就不錯了,從來沒想過能辦成那樣有名的公司。”
“你是對這個事業有興趣還是對女星有興趣?”趙凱很懷疑他想辦這種娛樂公司的目的。
韓興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我學的是經管專業,當然對經營公司感興趣,辦娛樂公司,那不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嘛。”
“你要真想辦娛樂公司,等明年吧,我明年可能會有一筆錢,到時候我們一起辦。”趙凱感覺手裏有個娛樂公司也不錯,但至少要等過完年才能有錢辦了。
“真的?那太好了,凱哥走一個,預祝我們的娛樂公司能辦成功。”韓興民端起酒杯和趙凱碰了一下。
吃完飯韓興民又拉著趙凱去洗桑拿,洗完桑拿又唱歌,還真是一條龍的服務。等結束了所以活動,趙凱雲裏霧裏地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