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鬆甫不一會兒就來到上街夏府門前,敲打著門上鐵環叫著:“開門。”
不一會兒,就有一年輕小廝從門開處露出頭來對楊鬆甫上下打量一番,問到:“你是何人?”
楊鬆甫不慌不忙得說:“我是經商綢緞的,與夏老爺有生意要談。”
小廝聽說就開大了院門,向楊鬆甫抱拳說道:“先生既然有生意要與我家老爺談,那就請進。”說著,將楊鬆甫讓進府裏帶入客廳坐定,然後喊了聲:“看茶。”就有一年輕女子端碗香茶放在楊鬆甫桌上,待女子退出去後,小廝對楊鬆甫說:“我家老爺在前麵的鋪麵裏,請先生稍坐片刻,我這就請老爺去。”說完,小廝退出廳外轉身而去。
少頃,一老者快步而來,邊向楊鬆甫施禮邊自報家門說道:“在下夏中榮,不知貴客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海涵。”然後問到:“不知先生怎麼稱呼?”
楊鬆甫起身摸出腰牌遞與夏中榮說:“在下楊鬆甫,來貴府有事向夏老爺詢問。”
夏中榮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請楊鬆甫就坐後說道:“官爺既是公幹,有什麼話但問無妨,但凡中榮知道的定然如實稟報。”
楊鬆甫說:“想問一事,就是前些時日,貴府是否讓家住中街的王婆子引薦過一位繡娘?”
夏中榮想了想,說:“好像有這麼回事。因我家做綢緞生意,內人喜好在緞麵上繡上一些上好的圖案,就托王婆子幫忙引薦一位繡娘。這王婆子還真是盡心,倒是引薦過一位,繡工還真是不錯。”
楊鬆甫問:“那後來呢?”
夏中榮說:“我想想,大概做了三個月吧,對,就是三個月,因為她的工錢是我讓管家結的。”
楊鬆甫問:“好好的,為什麼隻做三個月?”
夏中榮說:“這個我也不清楚,她隻說工錢太低堅持要辭工,我們也不便強留,就同意讓她辭工走人了。”
楊鬆甫站起身在大廳裏來回踱步著,突然問到:“貴府可曾丟過什麼貴重的東西?”
夏中榮沉思了一會兒說:“還真是丟過幾件貴重的東西,都已經向官府報案了,但是至今都沒有消息。”
楊鬆甫說:“哦?那官府丟東西的時間是否是繡娘辭工前後?”
夏中榮低頭想了想,然後輕輕搖了搖頭說:“都過去好長時間了,記不清是否是繡娘辭工的那段時間。”
楊鬆甫起身對夏中榮說:“我的事情就了解到這裏吧。這件事還請夏老爺暫時保密,不可對他人講。”
夏中榮也起身說道:“這個自然,中榮明白。”
楊鬆甫離開夏府回到衙門裏,剛剛坐定正準備理一理今天發生各項事情的頭緒,陳嘯林興匆匆的走了進來。陳嘯林端起桌上的茶碗將茶水一飲而盡,然後坐在楊鬆甫的對麵,問楊鬆甫說:“上街夏府那邊的情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