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年頭穿越跟吃飯一樣稀疏平常,左一個車禍穿越,右一個雷劈穿越,要不是有宿世孽緣,要不就是虐戀一場,看的人是身形憔悴,不過隻能說以前的前輩們還是很敬業的,穿越都還有那麼一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個驚心動魄的過程,現在倒好車禍穿越多危險,睡覺、大姨媽來了都能穿越,安全、可靠,是居家旅行穿越愛好者的必備良藥,吃飯穿,睡覺穿,做夢穿,人生處處是穿越,不過我絕對不會期盼我穿越,太危險了,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到古代第一個問題就是謀生,我一個學生肩不能抗就,手不能提,苦力是不太可能做的來的;做丫鬟,那摩多勾心鬥角,早死早超生吧;做妃子,別說我相貌一般,皇帝看不上,就是看上了也不可能啊,那麼一個種馬,看著就覺著惡心;再來就是作為新時代女性,創業是穿越女的不二之選,我想我還是不用提了,哪有什麼會的啊,一般的穿越女主們那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所不能,我會的一點詩都是上學時被老師逼著背的,到現在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就還記得一個《鵝鵝鵝》,歌是我值得一提到驕傲,我一唱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痛哭流涕,抱著我的大腿說道:“別唱了,我還想再多活兩年呢,放過我吧。”我知道那是因為我的歌聲充滿感傷,他們一個個都被擊中了內心最深處傷痛才會如此的,琴就會一個吉它,到古代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棋倒是軍棋、象棋、五子棋都會,就是不會圍棋,到了古代也是白瞎,要是魂穿還好,說不定還可以當個官家大小姐,那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不過婚姻大事就由不得我做主了,相公連見都沒見過,那麼悲催我可不幹,所以說你叫我怎麼在古代存活啊。
環視了一周這個古代的閨房,房間不大以一屏障一分為二,屏障外是一張雪梨花木書桌幾張還未寫完的字在書桌上鋪著,風從半掩著的窗戶吹進來,風帶著屋外翠竹的清香,沁人心脾,再看屏障內是蔓蔓青蘿,床的斜對麵是一座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台,甚是華美無朋,絢麗奪目,梳妝台的兩邊的牆上分別掛著兩幅刺繡絲帛,一幅繡的是牡丹花,牡丹不愧是中國的國花,繡的嬌豔動人;另一幅繡的也是花,有荷花,蜻蜓,暫稱為《蜻蜓荷花圖》,可是不和諧的卻是一女子在床上四肢八叉的,衣著淩亂,一馬平川,毫無女子形象可言,屋外一丫鬟模樣的人走進來,掀開層層疊疊的羅帳,變強的光線使床上的人發出不滿的哼唧聲,“好沫兒,讓我再睡一下吧,我昨晚核對賬目好晚才睡的,可憐可憐我吧。”床上人雖說著話可是卻依然窩在床上,沫兒滿頭黑線,你哪次不這樣說,沫兒毫不留情的掀開被子,推開窗戶,外頭太陽已經老高了,床上人已經被沫兒毫不留情的提了起來套上了衣服,“我說小米再不去上工老大該扣你工資了”沫兒拿出了殺手鐧,我淚眼汪汪的望向沫兒,天啊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穿越穿個鬼啊,我的米蟲生活在哪啊,都說不要穿了,有沒有天理啊,已經來了兩年了,被周扒皮折磨的沒人樣,連覺都不讓我睡,她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完全是騙局啊,哎悔不當初啊,用過早飯後便往“穿雲集”裏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