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的都是一副很認真的樣子瞪著林軒,林軒心裏那叫一個無奈。
哎,親媳婦,這兩個一定是親媳婦……
林軒在心裏感歎著,在兩位老婆大人的威壓之下,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起身去開門了。
房門打開,隻見昨天晚上和林軒大打出手的那個青年男子正站在外麵。
昨天晚上他已經聽刑寬說過這個家夥了,林軒知道這人叫閆斌,是刑寬從小撫養長大的徒弟。
當房門打開林軒看到閆斌的時候,閆斌也看到了屋內的情況,他的眼神首先就移動到了刑雨沫的身上。
今天早上刑寬已經把刑雨沫決定和林軒在一起的事告訴過閆斌了,其實閆斌之前一直都知道刑雨沫在等林軒,但是他的心裏一直在祈禱林軒不要來找林軒。
可老天爺顯然並沒有按照閆斌想象中的安排,林軒還是來了,並且還是在有了未婚妻的情況下刑雨沫還是決定跟著林軒,這讓一直深愛著刑雨沫的閆斌心裏很受打擊。
自己心愛的女人寧願和其他的女人愛著同一個男人都不願意和他在一起,這對閆斌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所以當房門一開,閆斌看到刑雨沫在林軒房間的時候,他的心裏頓時窩起一陣火。
“喀喀……”
閆斌隱藏在袖中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因為太過用力甚至都能聽到席位的骨頭交錯聲了。
當然,這些舉動都是閆斌私底下的,表麵上的他依舊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是你,怎麼了?”見來人是閆斌,林軒頓時雙手環抱在胸前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
“師父已在大廳,特命我來叫你前去商量救人一事。”閆斌表情冷酷,有些不耐煩的樣子衝林軒說道。
其實林軒自己也看的出來這個家夥對自己的態度不是很好,不過他才不在乎了。
林軒還懶得搭理這個家夥了,昨天晚上就是因為他偷襲才讓許晴胳膊被擦傷的,也就是因為這家夥是刑寬的徒弟,這換要成別人的話,敢弄傷許晴,林軒非扒了對方的皮不可。
“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林軒點了點頭,很是隨意的應了一聲。
說完他見閆斌還站在門口不動,林軒頓時攤了攤手,道∶“我現在要換衣服,你難道就不打算離開?”
閆斌掃了眼屋內的刑雨沫,在向林軒投去一個厭惡的眼神後便直接走了。
“切,死魚臉,跟個木頭似的!”
見閆斌走開,林軒頓時擺了擺手嘀咕道。
他知道閆斌看自己不爽,那又怎麼樣,林軒還看他不爽了!
話不多說,在簡單的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後林軒三人便從房間出來來到了義水軍區的議事大廳內。
當林軒三人來到這裏的時候,此時的大廳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
刑寬坐在大廳正上方的首位之上,正下方就是閆斌站在那裏,大廳的座位上也坐了很多人,這些人大多都是穿著軍裝,即便是坐著的但一個個也是腰板硬直,給人一種十分硬朗莊嚴的氣勢,看這架勢這些人應該都是義水軍區的將領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