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配不上你。以前沒錢時,我隻是你的小司機,現在有錢時,你會拿自己的高學曆,高文憑來壓我這個大學都沒有畢業的人。我和你之間永遠是不平等的兩個人是不是?說來說去,你還是瞧不起我。
既然這樣,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吧。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自己會搞定的。”成子非是真的很受傷,說完,一個轉身,衝出了林若西的病房。
林若西沒有喊成子非,這個人,她必須放下,放下。
成子非衝出林若西病房後,給馬三龍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他就說:“找個地方喝酒吧。”
“發生了什麼事?”馬三龍問。
“你別管了,把老二喊上,出來喝酒,在長江商院後麵的商業街見。”成子非說完就掛了電話。
馬三龍沒說什麼,給老二朱俊傑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去商業街。
沒多久,三個兄弟又見麵了,在惜日裏經常喝酒的地方,成子非有一種恍若昨日的感覺,可又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反正對他來說,個中滋味不再如學生那般簡單了。
“老大,發生什麼事了?”馬三龍一見成子非又問。
“沒事就不能喝酒嗎?”成子非說著,讓店老板上酒,大有不醉不歸的架式。
“肯定有事,老大,說說看?”老二朱俊傑又問。
“如果我是是安倩的事情,老二,你怎麼想?”成子非突然直視著朱俊傑問。
“她,她怎麼啦?”朱俊傑一下子緊張極了,望住成子非問。
“老二,我讓老三告訴過你,不要和她走近,更不要對她有非份之想,你是不是聽不進去?”成子非問。
“為什麼我就不能和她走近呢?為什麼我不可以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呢?”老二朱俊傑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她不適合你,你這是非份之想,明白不?再說了,你了解她的過去嗎?你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嗎?她遠不是表麵看起來這般如白蓮花一樣,你明白嗎?”成子非嚴肅地瞪著朱俊傑說,恨不得把安倩全部的底細掀開,呈給朱俊傑看一般。
“你幹脆告訴我,我沒錢不就結了嗎?我不相信她是個隻認金錢的女孩,再說了,我現在沒錢,不等於將來沒錢。還有,她的過去如何,我不管,而且她是不是一朵白蓮花,我不在乎,我沒有處女情節,她這個年齡以前談過朋友很正常。我要的是我與她之間的愛與被愛,我要的是將來,將來。我會好好讀研,繼續深造的,我肯定能給她一個幸福的未來。”朱俊傑說的時候,滿麵放著紅光,似乎他對著承諾的人是安倩。
朱俊傑的話一落,成子非看著這樣的他,心又一次如同被大山壓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