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非愣了一下,轉身時還是忍不住問:“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是幫小西,不是幫你。”柳浩的心情果然不好,說話很衝。不過,成子非沒計較,走到這一步,他也認為按柳浩的設計更穩妥一些。再說了,去練幾手,也不是什麼壞事。
等成子非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林若西卻坐在安倩的位置上,“安倩呢?”成子非脫口問。
“你應該叫她安秘書。”林若西說完,抬起手腕,盯著手腕上的手表說:“那兩個男人走後,你在柳浩的辦公室裏呆了半個小時,說吧,你們又在密謀什麼?還有那兩個男人是哪裏的?”
“表姐,有些事是男人們的,你能不能別這麼八卦?”成子非不滿地回了林若西一句。
“叫我林總。”林若西冷著臉說。
“好,林總。我再說一遍,有些事天生需要男人們去做,例如三峽的纖夫,再例如打打殺殺之類的事。說白了,世界其實是男人們的,你們女人隻要征服我們男人就行了,而我們卻要去征服世界。明白了嗎?”成子非現在很焦慮,他不知道如何對林若西去暗示柳鴻的陰謀,更不知道如何說服林若西,不能把股份讓給了柳鴻。
“小飛,你少和我打這種馬虎眼。我的問題,你一個都沒有回答,我坐在這裏,一直在等你,你卻拿這個態度對我,你是不是覺得有個柳浩為你撐腰,你翅膀硬了,想獨自飛了?”林若西損了成子非幾句。
“那好吧。如果我說你的未婚夫在下套套你,你信嗎?”成子非盯著林若西問。
“我不信。你說了,我們女人就是用來征服男人的,如果征服不了柳鴻,我回中國幹什麼呢?”林若西倒真是自信啊,都這個時候,她還如此相信柳鴻。
“所以,你還是決定把股份送給他是嗎?所以,你認定我和柳浩都在害你是嗎?”成子非說完,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很有些累,這一大上午,又驚又嚇又被審訊,從心到身累透了。
“我知道你們為我好。但是做人要講誠信,我既然答應柳鴻承擔這個損失,我就會堅持去做,哪怕這是他下的套,那也是他的事。可我確實是失誤了,失誤了就得承擔失誤的損失,你明白嗎?”林若西極力想讓成子非明白,這是兩件事。
柳鴻下套是他的事,可她確實失誤了,也確實給公司帶來了損失。她不能把這兩件事混為一團,她堅持這麼做,也是想讓成子非明白,自己的錯一定要敢於承擔,大不了,從頭再來。
“你就是個死腦子。”成子非氣呼呼地回了林若西一句。
在他的世界裏,下套的人必須受到懲罰,而不是林若西的這一套理論。怎麼從老美回來的人,就這麼死腦筋呢?
成子非好無語啊,他又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