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好餓啊。”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記憶中這個小女孩不是有個形影不離的沁姨嗎?她去哪兒了,怎麼沒有看到人?”我扶著牆壁在屋子四周轉了轉,好不容易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個紅薯,連忙吃了下去,填飽了肚子。我慢慢的躺回到床上,靜下心來,把腦海裏收到的記憶仔細的理了一遍。
“玉佩,”我驚得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摸了摸一無所有的胸口,“我記得貝貝好像給了我一塊玉佩,說是什麼空間神器,她當時好像就把玉佩掛在了我的胸口。怎麼現在不見了,到底哪裏去了,這可是寶貝留給我的最後一點東西了,千萬別丟了呀。”我嚇得手足無措。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胸口一陣發燙,慢慢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浮了出來,我低頭一看,隻見一塊玉佩出現在我的胸口。我想起讀書時看過的玄幻小說,心思一轉:“難道說這塊玉佩已經和我的身體融合了,能夠知我心意,隻要我想它,它就會出來。”
我拿出玉佩,仔細看了看:“貝貝說這是一個空間神器,不知道我能不能進去玉佩裏麵?”腦海裏剛出現這個想法,我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隻見我身處在一個環境優美的山穀中,一條清澈的小溪就像沉睡的巨龍一樣盤旋在山穀底部,小溪旁蓋著一排用竹子搭建而成的吊腳樓,樓的四周種滿著許多不知名的花花草草,看著靈氣逼人。山穀深處坐落著幾座連綿的大山,樹木成林,鬱鬱蔥蔥,還不時有一些傳出動物的聲音,一陣微風吹過,我覺得渾身舒暢,就像魚兒在海洋當中自由自在的翱翔。
我一步一步,沿著石子路慢慢的走到最大的竹樓麵前,抬頭一看,隻見大門上方寫著“玉溪齋”三字,蒼勁有力。我推開房門,隻見房間正中掛著一層紫色紗幔,紗幔前方是一張圓形大案,大案上擺著一套青花瓷茶具和一幅畫像,我上前打開畫像,隻見上麵畫著一男一女,男的氣宇軒昂,女的國色天香,一個彈琴,一個飛舞,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
房間臨溪一角開著一扇窗子,窗子前方有一案幾,案幾上擺著一張古琴。穿過紗幔,隻見裏麵有一雕花大床,大床旁邊擺著滿滿一排我所熟悉現代化書櫃。我心頭一動,漫步走過去,打開書櫃,裏麵果然是我平生收藏的所有戲本和曲譜,看著這些戲本和曲譜,我不禁熱淚盈眶,看來這是貝貝特地給我放進來的。這時,耳邊突然聽到有什麼聲音傳來,我轉身走出房間,隻見在我麵前出現了一隻“小雞”。
“親愛的主人,我可不是小雞喲,我是這個空間的器靈。”那“小雞”調皮的說道。
“你會說話?你能聽到我的心聲?”我驚奇道。
“這是顯而易見的呀,主人。”它拽拽的回答。
“你為什麼要叫我主人呢?”我心生疑惑。
“因為鳳老大在您穿越時就給我們靈魂契約了呀。”
“靈魂契約?你說你是這個空間的器靈,那你怎麼長的和小雞一個樣呀。”
“嗚嗚嗚…這才不是小雞,”它委屈地說到:“這是鳳凰的幼生期,我們器靈的模樣是可以隨意轉換的,鳳老大怕主人會太過思念他們,所以就把我變成鳳凰的樣子陪在主人身邊。”
“鳳老大是誰?”聽到“小雞”不停的提起鳳老大,我疑惑的問道。
“鳳老大就是主人您的兒子呀。”
“風老大是寶寶?他在哪裏?他還活著對不對?你快告訴我,我要去找他。”我激動的說道。
“主人,對不起,我隻知道鳳老大還活著,至於他現在在那裏,我是真的不清楚,”“小雞”小心翼翼的說道:“而且主人你現在還太小,又沒有修為,就算知道了地方也沒用,鳳老大說了,等時機到了他們自然會來找你,主人當下最重要的是要把修為先提上去。”
“怎麼提,這具身體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不能唱歌,也不能跳舞,全身經脈都堵塞著,壓根兒就修煉不了。”我泄氣的說道。
“誰說不能修煉的?主人,這具身體可是混沌體質,修煉起來一飛千裏呢,她之所以經脈堵塞,不能歌舞,是因為她中毒了,這毒是在母親懷孕時下的,隻要把毒解了,就都不是問題了。”
“到底是誰下的毒,這麼惡毒,要怎麼解?”
“解毒不是問題,空間裏有的是靈藥,可是解毒的過程很痛苦,沒有堅定的信念是熬不過去的。至於是誰下的毒,就要主人自己慢慢去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