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幹這事,你可成了老手了,半個時辰一次,你可……”秀姑高興地說道,忽然她感到若是自己和澤懷……“唉,自己命咋這麼苦!”
她突然改口說:“難怪,童子娃兒幹這種事當然經得住整囉。不象老頭子,簡直是受罪。算啦,算啦,我知道我本來就是個賤女人,嫁給老爺,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聲音裏透著悲涼和哀怨,讓人聽著心酸。澤懷渾身如同觸電一樣,看著秀姑,隻見她的雙眼淚水瑩瑩,滿麵戚寥。他不由自主地歎了一口氣:“唉,秀姑……可是,你是我四孃呀……”
秀姑知道煥文是她和澤懷中間不可逾越的障礙,可是這時她一定要搬開障礙,一定要和澤懷……
她附在澤懷耳邊說道:“是不是妹子替你褪掉衣服的?”
澤懷臉紅得跟關公似的,他聞到秀姑身上的香味和妹子香味一樣,心跳得突突的。
“是……”
“後來呢?”
“就睡了。天亮了,老鴇來要錢,我把銀票給她了。她又讓妹子和我上床……”
“你就這麼整了三天,真行!”秀姑叫了起來,“安逸啵?”
“安逸倒是安逸,就是累得我趴在床上起不來了。”澤懷老老實實地答道。
“還整嗎?”秀姑神秘地低聲問道。
“想,可惜娘給我的銀票全光了……“澤懷不無遺憾地說。
“真想,還是假想?“
“真想……“澤懷越說越動情,幾乎不掩飾他那是的愉悅,口水都流出來。
秀姑樂了,“這小子是動了情了。“她直勾勾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笑靨入會,紅潤櫻唇挑逗似的努了努,突然在澤懷臉頰打了個啵。
澤懷一驚,憨憨地看著她,底下仿佛要衝出來了。
秀姑微微一笑:“我比妹子如何?“
“妹子一百個不如你,你才漂亮,更……“澤懷猛烈挺住,伸出想擁抱秀姑的手停在半空……
“嘭”一聲,門被人踢開,煥文正好看見澤懷伸手想抱秀姑,頓時怒火中燒衝了進來。
澤懷驚呆了,茫然不知所措。煥文臉色煞白,渾身亂顫,掄圓胳膊,“啪”一記脆生生的耳光打在兒子臉上。澤懷“哎喲”一聲尖叫,捂住臉頰。秀姑尖叫一聲,一下從煥文腋下鑽出了房間,落荒而逃。
“滾!滾!”煥文歇斯底裏地狂叫著,雙手在半空中亂舞亂揮,“孽種,老子沒你這麼個孽種!滾!滾!給老子滾得遠遠的!”
澤懷驚恐萬狀捂著臉頰,不敢看父親。
煥文飛起一腳揣在他腰上:“給老子滾!老子沒你這個孽種!”
澤懷站不住了,拔腳就跑,本能地飛奔出大門,在街上亂跑亂竄,一會兒沿街上石階往上爬,一會兒從石階上往下跑,也不知跑了多久,反正坡坡坎坎,石階上上下下沒法計數了。累得他渾身臭汗,氣喘籲籲,兩腿灌了鉛拖也拖不動了,隻能一屁股坐在街中石階上,大口喘著氣。這時候他才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如一團亂麻理不出個頭緒來。他傻傻地坐在街中央。這兒恰巧是熱鬧地角,人來人往,很多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奇怪呀,一身富家子弟打扮,白生生的,卻跑得渾身臭汗,氣喘如牛,嘴裏還嘰裏咕嚕叨念什麼?哇,該不是狐仙附身,大仙顯靈吧。圍觀的人都停下腳步看著他。隻見澤懷閉著雙眼,嘴裏還念念有詞。越是這樣人們越是好奇,裏三層外三層,圍得個水洩不通。正巧王六四個公子哥兒在逛街,他們在妓院隻呆了一夜就走了,見澤懷戀著妹子。不忍棒打鴛鴦,任其自在吧。見這兒熱鬧圍了一群人,好奇地喊道:“啥子稀奇玩意兒,兄弟們,進去瞧瞧,讓開,讓開!”